己的猴急,内心隐隐有种感觉,自己有责任为人族的存续尽一份力。
马车在小白的驾驶下愈发的快了,一路地势越来越高,公路两侧的山体也是一座比一座高,竟都是上千米以上的高山。
大半个小时后,一道路障关卡出现在公路上。
关卡旁有个碉堡,十几个穿绿色军装的士兵站在路障后,持枪严阵以待。
“驭!”小白拉紧了缰绳,马车逐渐停了下来。
“下车!接受检查!你们是谁?为何深更半夜擅闯军事重地?”一个严肃的上士穿着笔挺的军服,伸手阻止了他们,大声问话道。
陆去病跳下马车,几大步冲上前去。
上士周围的士兵吓了一跳,立刻举起手中长枪对准了他。
“别误会!我是国安探员陆去病,这是我的证件,我有紧急公务要办理!”陆去病从内侧袋里掏出了证件递了过去。
上士半信半疑的接了过去,打开看了一眼。
“不对!欺负我不识字吗,这明明是张警官证!”上士往后招招手,几个持枪士兵再次往前,亮晶晶的枪头都快顶到他胸口上了。
“啊,哦,失误,失误,那是我另一份工作,这张才是。”陆去病抱歉的一笑,又掏出了一本证件再次递了过去。
上士却摇摇头没有接,鄙夷的说道:“你骗谁呢?警察和国安两大纪律部门会一起请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说!你是不是傀儡人派来的奸细。”
两人说话间,麻将和小白也走了上来。
“哥,都撂倒吧,我们没时间和这些傻子浪费时间了,那个申音已经过去很久了。”
“是啊,这些都是新兵吧,一点没有凤凰山那些大哥的机灵劲。”
两人一开口,这些军士更紧张了,手中长枪开始晃动。
陆去病焦急万分,正想不管不顾的动手,一旁碉堡的小门打开了。
“吵什么吵?刚过去个嚣张的八婆,现在又来了个谁?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个惫懒的声音不耐烦的说着,从碉堡里走了出来。
此人肥头大耳,身形成圆筒,军服穿的歪七歪八,却套着件绿色的藤甲。
赫然便是凤凰山上背后被开了N多血洞的一排王秀。
“隔壁老王!”陆去病欣喜的喊道。
“谁!谁这么嚣张,敢当众叫我的雅号!咦!去病!”王秀看清来人后大喜过望,拨开一帮严阵以待的士兵走了上去。
两人热烈的拥抱在了一起。
“王大哥,一月未见,长胖了哦,屁股上的伤好了没?”陆去病右手下移,热情的拍了拍王秀的屁股。
“你还是这么猥琐,不愧是凤凰山**手,都好了!偷偷告诉你,小丽都说你手艺不错,屁股上一排圆点十分神秘,让她兴趣大增。”王秀不以为意,热情称赞他的手艺。
“难道你们在一起了?恭喜啊!”
“想什么呢?我的外号可是隔壁老王,我们还那样。”
“厉害,秀儿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威武雄壮的套马汉子!”
两人不顾四周瞠目结舌的战士们和呆若木鸡的麻将、小白,聊的不亦乐乎。
“哥!正事要紧!”小白在旁急切的喊道。
“咳咳,我们是兄弟,我也不瞒你,你知道我去了南区警署,事情是这样婶滴……”
“我靠,那个嚣张好看的八婆,呸,农业部申音是傀儡人的眼线?太骇人听闻了,不过,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冲你知道我屁股的伤口位置就不可能被傀儡人掉包。
麻将和小白我也认识!赶紧抓人去!”
王秀十分上路的让手下搬开路障,让开了一条路。
陆去病拱拱手,小白驾着车继续往前。
“兄弟,等我回来,我们聚聚,我请大家喝酒吃饭!”陆去病跳上车冲王秀大喊。
“好嘞,我把兄弟们都叫上!”
两人匆匆别过,小白挥动马鞭,马车加速沿着公路疾驰而去。
王秀抓抓屁股打了个哈欠就要回去再睡,严肃的上士一把拉住了他。
“教官,明明他们十分可疑,您怎么能放他们三人进入军事重地。”
“我打你个蠢货!没听到我们聊天内容吗?
去病是凤凰山的一等功臣,是老子的生死兄弟!他如果是傀儡人,你妈也是傀儡人,你全家都是!”王秀勃然大怒,手脚并用,对着上士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又不认识他,君子动口不动手。”上士护着他英俊的脸面,犹自申辩。
“平时多看报少看甄帅的女儿!军中简报早就报道过了,也组织你们学习了凤凰山案例,你个蠢货上课睡觉!那是把我从傀儡丧尸口中捞出来的生死兄弟!”
“以前是以前,那、你怎么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了?”上士不肯服输道。
“你知道个屁!像你这么低级的军官没资格看内参,以后你听到他名字的机会多的是,也许这次又有大事发生。”王秀看着远去的马车,皱着眉,声音越来越低。
“又有马车来了,教官!”
“这次要打起精神来,没这么多凤凰山英雄,都注意点!”
“知道了,举枪,合上路障!”
马车越来越近,剃了寸头的俏脸从车厢里探出了脑袋。
“啊!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