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甄怀仁,挥手让罗斯菲尔德跟他一起。
“慢!李在容和罗斯菲尔德议员是吧,现在南区警署奉命对两位发起征询,关于昨天刺杀的案子。”陆去病抓住了李在容的肩膀,毫不客气的大声喊道。
另一边古烈也把罗斯菲尔德给揪了过来。
李在容大怒,刚要说话,从警署里跑出薛大壮和麻将。
一言不发,一人一个夹在腋下就走。
“不用哔哔,我嫌烦,国安问过不代表我们警察不能问,这案子现在由警署侦办!
国安的小美女,回去吧,没用的样子货,干脆去参加选美算了。”
陆去病故意说的很大声。
甄怀仁极为羞愧的低下了头:“我没用,这就去参加选美,看警署同仁们的了,加油。”她嗲溜溜的志玲腔说的陆去病一身鸡皮疙瘩,差点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两人互相挑了挑眉,各自转身。
晕头转向的两个议员被横在空中,夹在手臂下,晕头转向的穿过楼里好多弯,终于被各自扔进了单独的审讯室。
李在容刚获行动自由,便要开骂,突然双手剧痛。
人已被反绑在了硬铝制成的金属靠背椅后。
他还没缓过神,啪的一声一道强光照在他脸上,随后房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旁边的审讯室里,罗斯菲尔德也接受了同样的待遇。
李在容双眼被强光直射,不由眯着眼睛,挣扎了几下便死了心。
靠自己挣脱越狱是不可能了,只能喊人了。
心里也有点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保镖居然是傀儡人,难怪被轮流审讯。
虽然知道自己有不对的地方,但想起自己根本没刺杀或参与的事实,李在容终于在挣扎了几下手腕,开始剧烈疼痛时,大声的喊人。
镜子后,警署里以李署长为首的一群围观吃瓜群众早已排队抢好了位置,瓜子蜜饯都由几个警花提供,气氛颇有新年茶话会的欢欣热烈。
“去病啊,两个议员都允许你抓进来了,怎么又不问话了?”李署长吐出了瓜子壳,满脸疑惑的继续吃瓜子。
据说吃瓜子能强制性的让人动起来,降低心中的怒火,是看无限制格斗的理想食物。
“署长,你有所不知,这两个傻子还以为自己是上帝之子,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得把他们的傲气打的稀巴烂,等一等,磨一磨。”
李署长耸耸肩,继续看两个议员的无实物表演。
两个审讯室里男人声嘶力竭的喊叫不停回荡,却一直无人回应,挣又睁不开,两人开始越来越慌,越来越焦躁。
“啧啧,口水乱喷,审讯室可是我打扫的,脏死了。”
“这个李在容的高音太难听了,长的也丑,如果还没有高潮戏,我都不想看了。”
“是啊,还是古警长帅的经典,帅的有味道。”
“这我就不同意了,小陆陆才青春年少长的帅,古警长是你们这种大妈们的心头好。”
“小丫头片子,叫谁大妈?”
警花们叽叽喳喳的评论着,不时还撕几下,观察室里逐渐聒噪了起来。
陆去病无奈的拉着古烈走了出来。
“走吧,再不动手,我的耳朵都快聋了,姑娘们太热情了。”
“你说的真温柔,那是热情吗?那是八卦,是嘈杂。”
“师傅,就算你有了新婚妻子,也要对警花们耐心些嘛,女人是拿来哄的。”
“唉,当你有好几个前任和现任要哄的时候,你就说不出这种话了,累啊。”
两人讨论着婚姻的真谛,一路走近关押李在容的第一审讯室。
陆去病随手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