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和,沈沣顿了顿,接下来的话,一字一句的传入许美君的耳中:“我只允许你的美,我一个人欣赏。”
许美君才想反驳,沈沣却已又忽然吻了上来。
然后——
那是一种破土而出的感觉,强势的入侵了所有,在许美君以为沈沣不会再继续的时候,沈沣却来势汹汹的。
许美君闷哼出声:“沈沣——”
“你是我的。”沈沣说的直接。
这样的纠缠,至死方休。
许美君在沈沣的禁锢里,不断的尖叫出声,带着委屈,带着不甘,也带着不满,彻底的爆发出来了。
修剪漂亮的指甲狠狠的掐入了沈沣背部的肌理里。
这样猝不及防的疼痛没让沈沣消停下来,反而越发的狠戾。
大床发出咿呀的声音,室内的温度逐渐的攀升,落了一地的暧昧和狼藉。
……
一直到沈沣尽兴,所有的一切才彻底的落下帷幕。
许美君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沈沣看着许美君,说不出的情绪,想上前搂住许美君,但是却有心生胆怯。
明知道不应该这么做,但是却最终控制不住自己,还是做了下去。
想后悔,可是脑海里却没一丝后悔的意思。
这十几年里,沈沣何尝放过自己。
就算和许美君分开,不管找谁来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那人的眉眼里总是带了几分和许美君相似的神情。
从不例外。
最后纪一笹都受不了,直接骂沈沣变态。
是变态,那又如何?
现在这样荒腔走板变调的情况,却让沈沣更清楚的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放下过许美君,过去的十几年,许美君这三个字被沈沣锁在了内心的最深处。
而如今,破闸而出,彻底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情绪从暴躁到平静,就这么叼着烟,站在落地窗边抽着,完全不介意自己此刻的赤身**。
大床上的许美君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从这样的情动里回过神,气喘吁吁的。
甚至许美君不用看镜子,都知道沈沣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
她闭了闭眼,而后许美君就这么站起身,快速的从地面上的小礼服捞了起来,也不介意沈沣是否在身后,就这么利落的穿了起来。
沈沣看着许美君,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他掐灭了烟头,朝着许美君的方向走去。
在许美君努力的拉上后背的拉链时,沈沣的大手已经去腰肢处缠了上去,就这么把许美君圈在自己的怀中。
许美君僵了一下,但是那声音却带着几分的阴沉:“怎么,沈总还没尽兴吗?很抱歉,我不是出来卖的,我没义务陪沈总玩游戏。”
那字里行间都带着刺,是对沈沣的排斥和抗拒。
沈沣并不动怒,就这么安静的搂着许美君。
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搭上了许美君的后背,顺着还没完全拉上的拉链,就这么轻轻的抚摸着。
“松手!”许美君的声音更沉了。
而沈沣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朝着许美君贴了过来,那薄唇就这么贴着许美君的耳边,一字一句却说的再清晰不过:“美君,我后悔了。”
言简意赅。
却把沈沣这十多年来的情绪表达的清清楚楚。
后悔当年松开许美君,后悔当年没带走许美君。
沈沣知道,就算带走许美君,只不过是让许美君在血腥里不断地成长,但是他却仍然可以护着许美君的周全。
毕竟,那是在美国,是在沈家的地盘上。
但是沈沣唯一不后悔的是拿掉许美君肚子里的孩子,沈沣的生命里只能承受一个许美君,而没办法再接受第二个人。
不管这个人是否和自己有血缘关系。
“我后悔了。”沈沣重复说着,低沉的嗓音多了几分的缱绻,“回到我身边。”
那口气是霸道的,也是不讲理的,更是不容人拒绝的。
在沈沣的字典里,从来就没被拒绝这三个字。
而许美君很安静的听着,忽然就这么嘲讽的笑出声,然后沈沣猛然的推开了沈沣,转身就这么看着这人。
她不介意自己此刻的衣衫不整。
那眼神带着仇恨,一瞬不瞬的盯着沈沣。
“美君——”沈沣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许美君的手心攥成了拳头:“沈沣,你没后悔的资格,从当年你压着,拿掉肚子里的孩子开始,我和你就恩断义绝了。全世界的人都有资格说后悔,唯独你沈沣没有。”
后面的话,许美君几乎是吼出声。
这是十几年来的压抑,对沈沣的不满,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沈沣,你要的是什么,权利,地位,你要的是沈家的一切,而我要的很简单,我只要一个陪着我的老公和孩子。一家人安静的生活在一起就足够了。而这一切你不可能给我。”
许美君哭了:“甚至,在我唾手可得的时候,你却硬生生的扼杀了这一切。你甚至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你有什么资格现在站在我面前和我说,你后悔了?”
“……”
“当年也是你,告诉我,恨着吧,总我惦记着你好。现在你和我说你后悔了,你有什么资格后悔!你没有,沈沣,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
许美君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怒吼出声。
身边的东西被许美君直接朝着沈沣的身上砸去,几乎是拼尽了许美君全部的力气。
沈沣任许美君砸着自己,并没任何的反抗。
“沈沣,你手里有多少条人命,我不在意。但是我在意的是,你手里染着你亲生血脉的命。这样的你,我不屑,也不会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