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来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整个镇子都要被你害死了,你这个扫把星!”激愤的人,恨不得将谢小宁生吞活剥。
“这个时候,就不要说那些废话了,先把人抓起来,再想想办法怎么让他们饶恕我们。”白天那人出现了,身后送钱过去给他的两人。
“你们口口声声说他们要洗劫镇子,眼看他们就要到了,你们还不逃命,却在这等死?”谢小宁冷笑一声,“抢劫就抢劫,说我害了你们镇子这种借口未免太蹩脚!”
刚才谢小宁还同情他们,可是现在,真的一点都同情不起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哼,你害了我们整个镇子,有何颜面开口?”白天那人道。
谢小宁环顾了众人一眼:“你们怕是不知道,挂在门口上的银钱,是进了这位的荷包吧?”
此话一出,那人脸色微变,百姓们皆纷纷看过去。
“胡说八道,这女人分明害了我们镇子,还倒打一耙,简直过分。乡亲们,别与她废话,先拿下再说,兴许能让大英峰的人原谅我们。”
马蹄声越来越近,身为军人天生对杀气有着敏锐的直觉。
这些人大概是发现了矿石场的变故,今晚是真的要来血洗溪口镇的!
“你们再不跑就来不及了,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军人的天性,终究是让谢小宁开口提醒他们,“悍匪是没有人性的,不要指望畜生跟你们讲道理。”
众人都冷冷地看着她,无动于衷。
谢小宁为他们的无可救药摇头,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同情。
“既然如此,那么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悍匪饶恕你们,千万别逃!”谢小宁淡声道,纵身一跃,上了瓦面,“但愿你们不要后悔。”
他们闻言愣了一下。
与此同时,悍匪们已经距离溪口镇很近了。
杀人如麻的他们,已经按捺不住血洗溪口镇的兴奋,高声大喊:“冲啊,给我杀个片甲不留,不要留半个活口!”
“哈哈哈,今晚老子要拿人头第一,输的人请喝酒。”
“你们谁都不是老子的对手,老子今晚让你们看看,谁才是杀人第一的!”
……
听到这些可怕的对话,溪口镇的百姓终于慌起来。
那‘得得得’的马蹄声,仿佛敲在他们心头上,让大地为之颤抖。
他们惊恐地看向谢小宁,魂飞魄散。
谢小宁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们,神色平静。
大家乱了,慌不择路地想要逃命。
他们越是想要保命,场面越是慌乱。
孩子和女人的哭声在夜里显得格外的撕心裂肺:
“爹,带女儿走,呜呜呜!”
“相公,等等我和孩子。”
“儿子,快拉我一把,儿子,等等我啊!”
大难来临之时,很多人都选择了抛弃妻子,只顾自己逃生,甚至发生踩踏。
他们将认为没用的人全部踹到一边。
很快,镇子上就剩下一些没有能力照顾自己的人,绝望地等死。
望着绝望的老弱妇孺,谢小宁站在钟离暮的立场上,真做不到冷眼看着她们去死。
既然这样,那就为了钟离暮,救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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