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谢小宁道:“是吗?可我们还有事,得在这留一晚上。”
她想看看这个陆玉衡表妹心狠到什么程度!
“请两位恩公到寒舍一坐。”刚才说话那老者闻言,急忙说道,“我们还没好好谢谢恩公的救命之恩,请恩公千万不要推辞。”
其他人刷刷跪下,向谢小宁和魏谨言磕头。
两人都不习惯古人动不动就下跪的,立刻闪身避开。
魏谨言道:“诸位若是这样,我和我兄弟就不敢再逗留了。”
众人闻言,赶紧起来。
他们簇拥着两人去了老者家中。
悍匪们只将村民们集中到一起,还未来得及抢东西,就被从天而降的谢小宁和魏谨言阻止。
庞芳容犹豫了片刻,也爬起来跟了过去。
虽然她说话过分,但是村民们淳朴,有年轻媳妇见她衣衫不整,取了一套衣裳给她换上。
庞芳容一看那些粗糙的布料,差点就扔掉,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委委屈屈地穿了。
谢小宁一问才知道原来通州虽然富庶,在这些偏远的小地方却有很多打家劫舍的悍匪,他们四处流窜作案。
前任刺史惯于粉饰太平,要不是祁家被灭门引起了朝廷的重视,才下令围剿了几次。
可这些悍匪十分狡猾,官府奈何不了他们,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陆玉衡刚到通州赴任,一直收拾着通州城的烂摊子,腾不出手收拾这些山匪,长金县又地动了。
“本来我们这里靠山吃山,生活都还过得去的,可谁经得起一年来两三次山匪抢劫呢?这日子就越过越艰难了!”老者眼泪汪汪。
“我们报官,可是人还没走出去,就被山匪杀了,久而久之,没人敢提这事了。这些山匪很狡猾,一般不会去打劫外乡人的。”
谢小宁和魏谨言都已经取下蒙面的布,不过两人都没有用真容。
魏谨言紧抿着唇,若有所思。
谢小宁问:“那刚才那伙人,你们认识吗?”
“好像是狗儿山上的。”老者道,“就在我们隔壁镇的徐家庄,据说徐家庄每年都要向他们缴纳一百两银子,才不遭殃。”
谢小宁想了想,这些山匪杀人如麻,所到之处无不掠夺一空,竟然不吃窝边草?也不抢外乡人?
他们好像就是要让本地人忌惮他们,害怕他们。
这是干嘛呢?
谢小宁看了魏谨言一眼。
显然两人都想到一出去了。
于是,他们决定今晚一探狗儿山。
打探清楚狗儿山在哪儿之后,两人就没再继续这些问题了。
谢小宁和魏谨言还要去埋监测地震的仪器。
两人暂别村民们,表示会回来。
庞芳容想追着两人跑,可惜两人都会轻功,很快就在消失在她视线里。
庞芳容绝望极了。
“通州的山匪挺有意思的!”离开那个村子后,两人找到了埋仪器的位置,谢小宁轻笑,“寻常的山匪,不都是专挑外乡的肥羊宰吗?”
“是有些意思。”
“你说,这些山匪会不会是荣亲王在通州的旧部,化整为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