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们在这等着呢。”
“走吧,回家。”谢青森显然也发现了这点。
谢小宁笑笑,跟着谢青森直直从这几人身边经过。
他们等着谢小宁父女发火,结果人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就走了过去。
谢小宁走出几步后,忽然回过头,将他们盯着她的举动抓个正着。
那几人有些心慌地想别开眼,谢小宁却对他们倒竖拇指,寻衅意味十足:弱鸡。
随后,谢小宁邪肆地勾勾唇,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糟糕,谢小宁发现了……
那几人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念头。
他们完全想不明白,谢小宁是如何察觉的!
明明他们出现的时机都对,到底是哪儿出了错让谢小宁知道他们的意图呢?
他们再度看向那个娇小的身影,莫名心生惧意。
谢小宁与谢青森回到将军府时,谢志高的死已经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无一不是在说谢小宁为了遮掩过去而痛下杀手。
当然,传言归传言,信的人并不多。
毕竟谢志高在白鹿书院的表现被很多人看在眼中。
倒是这事传到魏谨言那时,魏谨言先生气了:“总有那么些人想算计我的崽,还想害我的大王!”
于是,魏谨言头一次骑着马在京城招摇过市,后面跟着两辆装满礼品的马车,亲自登门认亲。
京城的百姓对魏谨言十分尊敬,哪家孩子若是被魏谨言指点一二,都被视为荣耀。
魏谨言这番高调去镇西将军府,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过了谢小宁弄死谢志高的传言。
谢青森也是才知道谢小宁与魏谨言是同门。
而谢湛都是魏谨言入门弟子,这辈分虽然混乱,但谢青森并不重视这些,非常敬重魏谨言,亲自出门迎接魏谨言。
魏谨言主要是来给谢小宁撑腰的,自然是接受了谢青森的招待,一下午都在镇西将军府做客,直到傍晚才从将军府离开。
魏谨言依旧作风高调,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谢小宁是他师妹。
但凡有人问起谢小宁,魏谨言都叹了口气:“若是一早知道小宁是我师妹,我定然不让她在蕲州城受苦。师妹倔强,都差点被人逼死,也没来让人递信来京城。”
随后魏谨言又有意无意地提起谢志高差点烧死白鹿书院学子的事,于是,谢志高的死变得不足为奇,京城百姓的口风马上就变了。
吕炳章等着看谢小宁声名狼藉,可他没想到,死对头魏谨言又多管闲事,将他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拆得七零八落,一下就成了馊主意。
吕炳章暴跳如雷:“魏谨言这个混账东西,一天不跟我作对他会死吗?”
管家心腹彭继山急忙道:“相爷息怒,魏谨言向来卑鄙无耻,您不必为此气坏身子。”
“十五年前和我争太子少傅人选,十五年后和我争太子妃人选,但凡我的好事,通通都有这个卑鄙小人插手!”
倘若谢小宁不是他的同门师妹,他还没这么气,现在真的是……
“相爷,您说谢小宁是不是魏谨言专门送给太子殿下准备的?”彭继山忽然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