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可是,你还是想想回去怎么跟五婶解释吧,别让五婶担心,她现在可是双身子。”
说到田双双,谢青树就垮下脸。
谢小宁见状,没再说什么。
等连蕴处理好谢青树的伤,上好药之后,荣亲王府的管家来了。
“小的奉世子之命将银子给谢二姑娘,请谢二姑娘仔细清点,把世子玉佩还回来。”管家恭敬地道。
谢小宁看了管家一眼,收下了装银票的匣子。
她拿出玉佩,管家伸手去接:“多谢……”
“慢着。”谢小宁又倏地把手收回来。
管家微怔,眉头皱了一下:“谢二姑娘这是何意?世子已经依照约定,将银子送来,谢二姑娘要出尔反尔?”
“哦,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从这里回荣亲王府,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这中间要是发生了什么,玉佩有了些什么瑕疵,世子要是怪到我身上,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谢二姑娘,荣亲王府是皇亲!”
“这样吧,管家给我写个收条,表明你从我这拿走玉佩的时候,玉佩是玩好无损的,到时候有些什么,我也好为自己解释不是?”
管家有些恼怒:“谢二姑娘……”
“不写?那就让世子亲自来取吧。”
“你……”
饶是见多识广、又圆滑的荣亲王府管家,这会也有些恼怒了。
谢小宁这分明是将他们荣亲王府的颜面往地上踩。
可谢小宁那样子并不是在说笑。
她如今与太子有了婚约。
再三衡量之后,管家隐忍地按照谢小宁的要求,写了收条。
证明谢小宁还玉佩的时候,玉佩毫无瑕疵,也不是赝品,离开第一酒肆后,玉佩变成什么样都与她谢小宁无关。
写好收条后,管家屈辱地带上玉佩回去复命。
连蕴有些不懂:“你为什么要将他得罪得那么彻底?”
“反正已经撕破脸,也不差这一下。”谢小宁慢里斯条地将收条收好。
钟离旭放出那样的狠话,很有可能会利用玉佩来做些文章。
谢小宁和谢青树回去之后,谢青树受伤一事很快就被田双双知道。
谢青树也算‘因祸得福’,田双双结束了和他的‘冷战’。
珍姨娘第一时间端着对骨伤有益的汤水去看谢青树。
谢青树正在房间里陪着田双双,丫鬟便来通报:“五爷,夫人,珍姨娘求见。”
“见什么见,让她回去,别来夫人面前瞎晃。”谢青树不耐烦地道。
“让她进来吧!”田双双按住他,“既然已经抬进门了,有些规矩就不能少,是该让她知道,还有个正房太太了。”
谢青树哪里敢说个不字?只能依了田双双,让珍姨娘进来。
说实话,一见到珍姨娘他就想起那天的事,他是恨不得珍姨娘在眼前永远消失。
珍姨娘很快进来,首先哀怨地看了谢青树一眼。
谢青树冷着脸,连个余光都不给。
“见过五爷和夫人。”珍姨娘捏着嗓子,“听说五爷受伤,妾给五爷煮了骨头汤,还望五爷多保重身子。”
“那日你还未敬茶,今天便把规矩走了吧。”田双双淡淡地道。
珍姨娘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