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讲什么废话呢,这可是粽子!
我语重心长地说道,“他是粽子不假,可粽子也有好赖之分呢,有甜的也有咸的,胖子,你怎么能够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他举起屠刀呢,这是犯了严重的右倾主义错误。”
葛壮说你少来,都特么21世纪了,还跟我念大字报呢。接着他缩了缩脖子,凑到大粽子面前说哥们,你闹啥呢?
葛壮大脸盘和粽子挨得很近,说话是想必一口阳气喷在了他脸上,随后那粽子猛一下蹿起来,把身子立得好似标枪般笔挺,吓得葛壮又想拿柴刀砍他。
我赶紧把葛壮推到后面,强忍着内心的畏惧,和粽子对视着,那双深刻蓝色的眼睛很平和,看不出一点暴戾,直觉告诉我眼前这粽子并没有对我产生什么恶念,否则也不至于这么久没动手。
而且这粽子老哥手上还拎着一根绳子,没准之前抛下绳子,接应我们爬上来的人就是他。
两秒后,粽子的骨关节活动了一下,发出“咔咔”一阵爆响,居然松开了手上的绳子,将握成拳头的右手举起来,凑到我面前。
我同样试探着把右手握成拳,和他对碰了一下,不料他居然一下把手松开了,将一个黑色的物件塞到我手上。
我急忙缩手,连粽子交到我手上的东西也拽回来,低头一看,脑门“嗡嗡”一阵响。
大粽子给了我一只犀牛角,同样的东西,我脖子上也挂着一根,三年前闯荡牛子沟大墓,下水前二爷交给我这只犀牛角,还说是我爷爷从一座古墓中挖出来的,为什么同样的犀牛角,会落在这大粽子手上,并且还主动交给了我?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也顾不上眼前这粽子到底可不可怕了,十分激动地按着他肩膀,“你是不是见过我爷爷,这块犀牛角是他的对不对?”
大粽子站得好似投枪一样,将身体绷得笔直,仍旧既不说话,也不动,好像上了发条的机器,完成之前那些动作不过是事先设定好的程序一样。
“小南瓜,你怎么断定这位粽子老哥见过你爷爷?”葛壮好奇地问。
我把手上的犀牛角摊开,又将脖子上的那块犀牛角取下来,两个同时递到葛壮面前,说左边的犀牛角是二爷在三年前给我的,他说过,这东西是我爷爷从墓穴中刨出来的宝贝,可以辟邪,现在出现了右边这块一模一样的,右边这块,很有可能就是我爷爷的。
葛壮吸了一口气,说妙啊,老爷子还有这本事,我说这位粽子老哥怎么没攻击咱们呢,没准,他是老爷子养在巴国遗址中的宠物!
这事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陈芸说道,“司马南你先冷静点,这个不一定就属于你爷爷,你忘了吗?三年前在牛子沟,另一个腐尸脖子上也挂着一模一样的,说明这种犀牛角并非你爷爷所独有。”
我说的确有这种可能,但我们背后的巴国遗址,我爷爷肯定也下去过,我想起来了,我们在青铜棺椁中发现的那些图案,没准就是我爷爷留下来提醒我的。
陈芸很无奈,说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我说直觉,我相信爷爷还在人世,没准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中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