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回不去,藤野家早晚也会起疑的,不知道尸哥会怎么处理尸首。”
陈芸说道,“你们大可以放心,不管藤野家族在日本有多大势力,这里毕竟不是他们的地头,应该是不敢明目张胆地乱来的,藤野健次郎走时不说了吗,明天会请喝茶,对你们赔礼道歉,我看多半也是为了那几个陶土罐子的事,你们决定怎么办?”
我摩挲着下巴上的胡须茬子,说这些宝贝都是咱们中国的,理当永远让它留在咱们的国土上,与其让这帮小日本弄走,倒不如落在我们哥俩手里,我决定了,这一票肯定得干!
陈芸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还是省省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我得提醒你,找来得古董全都要上缴……”
“得得得……大妹子,那我和小南瓜岂不是白辛苦了?你又不是不晓得,老疤死后留下个得了重度脑膜炎的妹子,每个月光医疗费就是几大千、甚至上万,陆川这小子是个白眼狼,也不肯承担他妹子的医疗费用,胖爷我有心帮忙,无奈囊中羞涩,实在弄不到钱给她治病,只能送她安乐死了。”葛壮戳着牙花子说道。
陈芸说道,“不是跟你们讲过,钱不够就找我吗?”我和葛壮都干巴巴地笑道,找你?我们好歹也是大老爷们,哪有管女人要钱的道理。
陈芸很无奈,说要不然这样,这次我出二十万,算是给你们两个的劳务费,等我们找到关东军留下来的秘密基地之后,还必须防止日本人反水,所以这趟差事特别危险,你们敢不敢去做?
我说连你都敢,我又有什么不敢的?哥们是没赶上时候,等我出生的时候小日本已经投降好三十多年了,一直引以为憾,这次找到机会,弄死几个小日本练练手也不错!
陈芸说好,那我先回去请假做准备。我拦住她,说老钟呢,既然要跟日本鬼子合作,历史的惨痛经历告诉我们这帮鬼子如此奸诈,不找个信得过的人顶着这么能行,老钟的手艺我信得过,你要不要叫上他?
陈芸说我自有打算,你就别管了。
送走陈芸,我和葛壮对着空落落的库房,心中一阵失落,之前尸哥还在的时候,虽然不会说话,我和葛壮却很喜欢拿他寻开心,现在是人走屋空,这库房也没有继续租下去的必要了。
我问葛壮要不要把库房退了,每个月还能剩两百块租金呢。葛壮骂我没出息,说一个月两百块能顶什么事?咱哥俩马上就能接到大活了,这库房给尸哥留着,没准他在深山老林里住腻了,会带着全家老小回来度假呢?
我乐了,说全家老小,那不全都是粽子?尸哥走得这么决绝,往后怕是见不着了。
我以为我们和尸哥的缘分到处结束,却没料想到冥冥中自有天意在安排,往后的岁月还很长,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当晚睡了个囫囵觉,第二天清晨,一阵敲门声盖过了葛壮的呼噜,我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在葛壮大屁股上踹了踹,说胖子,醒醒,日本人请咱们去赴鸿门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