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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了定狂跳不止的心脏,将手电从嘴里取下,对着石门扫过去,这石门高约两米,仅有半米的宽度,表面斑驳,长满了一层青色苔藓,用手指轻轻一抹,十分滑腻,挂满了粘稠的透明液体,好像蜗牛身上的粘液,摸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这扇门,它难道会走路?”葛壮眼皮狂跳,瞪着那石门半晌,两排牙齿磕在一起,说话声有些打颤,“特娘的,一扇门都能修炼成精!”
老钟冷笑,说这玩意要真的成精了,还能让咱们活到现在?你别在这儿危言耸听,我看这就是一扇普通的大门。
葛壮咽了咽唾沫,说老钟,可是咱们刚才用手电筒检查过,这边根本没有门啊!
老钟不说话了,眼芒爆闪,怒上心头,说草特么的,老子还真就不信了,你们躲开点,我开放*,先把这扇门蹦了再说,看它到底是不是活的!
时至如今,也只好采用这个办法了,听到老钟的话之后,我和葛壮侧着身子,把后背抵在冰凉的石壁上,老钟从我们中间挤过去,拉开背包拉链,取出了一包*,用粘连剂黏在石门上,牵着引线往后退。
连续退了十几米,我感觉葛壮在拍我肩膀,忍不住问他怎么了?葛壮苦着一张脸,也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指了指脚下,说小南瓜,咱们的脚印又消失了。
“狗ri的!”我眼皮一跳,怒骂道,“先不管了,它爱擦地就让它擦好了,先蹦了石门再说!”
说话间老钟已经把打火机摸出来,对我俩说道,“趴下!”
点燃的引线发出一阵“滋滋”的声音,拉长的火星子从我们脚下一直延伸到了石门外侧,*包被引燃之后,发出“砰”的一声巨大闷响,一股热浪夹杂着浓郁的*味袭来,刮起了一阵风。
我们三个赶紧趴在地上,都用手将脑门捂着死死的,炸碎的石屑纷飞,如同乱雨般拍打石壁,一阵“噼啪”声后,浓烟席卷了整个洞口,我鼻子里涌上浓烈的硝烟气息,赶紧将脸埋得更深了。
这里的空气质量本来就不好,*在一瞬间引爆之后,加速了阳气的蒸发和消耗,所以我们一直趴在地上没动,直到浓烟渐渐散尽,呼吸变得顺畅之后,才灰头土脸地拍掉了身上的瓦砾,互相搀扶着站起来。
浓烟在狭长的洞口中弥漫着,视线中一片朦胧,我拍了拍身上的土,说走吧,上去看看,这石门背后到底有什么?
葛壮用巴掌扇开了嘴边的浓烟,也嘟囔这往前走,这次换成了老钟走在最前面,可刚走了不到两米,老钟又把脚步停下了。
浓烟大盛,我和葛壮都没及时刹住车,纷纷撞在老钟背上,问他怎么不走了,这一走一停地到底是要闹哪样?你不烦我都烦了。
老钟呆滞得宛如一个木偶,半天没说得出话,他艰难回头,冲我和葛壮露出一张哭丧的脸,说我们一定是见鬼了!
看老钟这样子,估计是在前面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我和葛壮都很诧异,纷纷垫着脚尖,将视线抬高,越过了老钟头顶。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好悬没把我吓疯过去!
葛壮卡着嗓子眼,发出老公鸭一样的叫声,“我草你马的,门呢?怎么连门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