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当地把可能需要用到的设备买好,这钱是你出还是我们出啊?”
陈芸说这点你们可以放心,考古工作不是为了玩命,该有的物质保障一定会有,先让小章休息,我们可以一边等忠哥,一边去购买下墓需要用到的设备。
这套设备可不简单,除了老传统的倒斗手艺自己制作完成的工具,还需要用到工兵铲、狼眼手电筒、战术指北针、*、潜水表、防毒面具、防水火柴、登山盔、头戴射灯、冷烟火、照明信号弹、固体燃料、睡袋、过滤水壶、望远镜、温度计、气压计、急救箱、各种绳索安全栓……等等之类的物品。
毛爷爷说得好,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更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让。革命需要流血牺牲,我和葛壮一直以来都充当着队伍的排头尖兵,这项光荣而又富有使命感的工作落在我俩身上,难度不小。
当然,最大的困难来自于葛壮他“爷爷”,只要人民币保证到位了,没有收不上来的东西,紧随其后的两天,我和葛壮一边养精蓄锐,一边去综合市场寻找需要用到的家伙,有些东西市场上没有卖的,只能让陈芸托关系,去组织中借调过来。
我和葛壮连续在综合市场转悠了两三天,才勉强把东西都置办齐全,还在城郊一个老人家里花大价钱,收了两把猎枪。
猎枪是农户自制的,没有瞄准心,拿在手上也轻飘飘的,只能填装砂弹,射程大概三十米左右就到极限了,胜在轻便,谁拿在手上都能用。
葛壮对这玩意表示很不满意,一直吵吵着要陈芸托关系,再搞两把真正的步枪过来耍,陈芸说胖子,你当枪械这么好搞?又是上报,又是层层审批的,而且咱们这次行动,组织上并未表示给与支持,上哪儿给你弄枪去?
枪械这玩意毕竟属于违禁品,拿到手之后,我和葛壮便将上面的零件全都拆卸下来,分成好几个行囊装好,防止被人检查出来,徒增麻烦。
第三天,老钟如约而至,先是去羊肉馆涮了一顿,大家酒足饭饱,相约回到酒店中歇息,第二天一早就踏上了前往云南的火车。
事前做足充分的准备,我们买到了卧铺票,五个人刚好包下了一个隔间,常在外面出差旅游的人应该都明白,卧铺车厢一般有六个床铺,我们五个人一共买了两张票,声下一个床位,专门用来搁行李,在轰隆隆的火车铁皮声中,大概花了两天时间,才顺利到达了昆明。
没有直接通往勐腊县的火车,我们只能先在昆明下车,转了一趟当地的省际班车,来到西双版纳,又花钱租了一辆越野车,第一站便是一座叫“乃康”的小城市了。
这一去上高路远,风雨飘摇,我们几个人尽量多背行李,除了必备的倒斗工具之外,还得剩下背囊,尽可能多准备一些药品。
要知道苗疆这地方什么最可怕?头一号敌人就是大自然中生出来的蛇虫鼠蚁,老听人说苗疆凶险,毒瘴很深,更兼漫山遍野的蛇虫窝子,更是让人可怕,所以解毒药品和抗生素也是必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