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一听孙儿的话,立即坐直身体眼睛一瞪说:中成,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爷爷,我说的全是真话。大院里早已传开,您要是不信可以打电话回去查查,也可以直接回北京问问左右的邻居,就知道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慧茹,中成说的是真的。
爸,是无暇的外公跟何家定下,我也是回娘家我爸说起才知道,他说跟何家结了姻亲,对建和的前途有利我才同意。
校长听后愤怒的一拍桌,怒声说:你爸凭什么不经我和建和同意,就将无暇和何家结姻亲,那是乱来我不同意。你回北京去娘家说,无暇的爷爷需要考虑,等她读完大学再说。
还有,以后中成和无暇跟谁结姻亲要经我同意才行。你的想法太简单了,建和到了正部级别如无才干,就是攀附势力集团也不会有机会更进一步,有才能压也压不住。等建和来了,我得好好和他谈一次。
中成,别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去洗澡明天一早又要练武,休息好才有精神学,本来你和云扬,无暇就差了天赋,还不将勤补拙以后连赵铁也跟不上。
玉中成见爷爷发大火,已经烧到自己身上,马上泥鳅般滑走,连话也不敢说从沙发起身,回房拿衣服洗澡去。
校长还在火头上,又不好继续冲儿媳发火,怒黑着脸直接回房关上门,留下她一个人呆厅中。原来前段时间无暇对她夫妻俩冷谈,性情大变是知道自己和一个不爱的人结亲,不喜欢才会那样。
清晨,天还没亮。赵云扬让大金吵得睡不好,并不是猴子过来骚扰,猴子平时在大山野外的山洞树木上露宿,不适应睡在房屋里,躺在行军床上有毛毯盖着反而翻来覆去睡不着。赵云扬一个人睡在房中平时很清静,晚上不断听到旁边翻身的声响,处于半睡半清醒之间,等闹钟一响即刻起床,不似以往赵铁过来掀被子才起身。
赵云扬刚在院子洗漱完,赵铁就碰,碰,碰拍响大门。赵云扬没好气应一声,说:铁子,你干麻这么大力拍门,师父和爷爷都给你吵醒了,说完去开门让他进来。
赵铁进门就嘻笑调侃说:云扬,稀罕,稀罕。少有这么早起床,是有喜事令你睡不着觉。
铁子,少贫嘴。那有喜事,倒是给大金吵得整晚睡不好。
大金跟你睡一起?赵铁故意睁大眼睛,口张得大大,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问。
赵云扬见到赵铁这模样,那会不明白他心里想法,羞恼说:收起你肮脏的心,我只是跟大金睡在一间房不是同床睡。
云扬,赵铁。一大早就吵嘴,把我们全吵醒,想站桩加一小时?道长神情肃穆站他们身后说。
赵云扬和赵铁听得脸色同时一白,二人立即拥抱一下,慌忙齐声说:师父,我们没有吵嘴,只是开玩笑而已,平时不知有多好呢。
道长收起严肃的脸容,露出微笑的神情说:
我也是和你们开玩笑,快点收拾好跟我去园子里,中成兄妹可能已去了,说完走出院子。
赵云扬和赵铁让师父的玩笑惊吓住,平时那见他有这样的互动,都是神情肃穆甚少言笑。今早和他们说笑反而有点不适应,二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摇摇头让脑袋清醒一下跟着出门。
赵云扬,赵铁跟着师父走到园子,玉中成兄妹已在无聊等着,脚不时踢一下地上的小石子。
兄妹俩看见道长到来,立即上前说:师父,云扬,铁子(云扬哥,赵铁哥)。
赵云扬和赵铁鄂然了,特别是赵铁平时都是他最早,玉中成兄妹是最后到来,今天反而比所有人早到,令他们感到非常意外。
赵云扬好奇他们早到之余,也对师父是怎样知道他俩经自己还早,难道师父五官感知在西厢房已能感应二人的到来。
道长对兄妹俩的早到有些惊讶,看他们脸上神情知昨晚肯定有事发生,于是说:云扬,赵铁你俩去村豆腐铺拿豆腐回来。中成,无暇你俩过来有事问你们。
兄妹俩听师父有事问他们心中感到忐忑,自问这段时间没犯什么错误,也没偷赖迟到。
道长看见玉无暇脸容有些憔悴,一双黑眼圈隐约浮现,关心问:无暇,全没精神昨天没睡觉吗?
玉无暇眼里一红脸露委屈,说:师父,无暇昨晚没睡好,今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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