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形意拳就需要五行了,只要一个崩拳就够了。你老先人既然造出五行来,就明这拳需要五行来适合不同的人……”
郭踏虏这才豁然开朗起来,他这才想起,郭先生当年并不是特别高大健硕的人,他练崩,钻到别人怀里打,自然顺手。自己人高马大的,打人都是从上往下打着顺,自然劈拳适合。
这就定下心来,整rì里一心一意练劈拳,开始还强迫自己要有意练练其他四拳,也练练十二形。但练着练着,拳法最后就只剩一式劈拳和一把虎扑了。
但这一式劈拳和一把虎扑,却越练越顺手了,而且,随着他的练习,这一把拳里,东西越来越多,渐渐地感觉啥都有了。
不过,练到后来,郭踏虏又从十二形中选了一式蛇形,强迫自己练习。
劈拳是从上往前往下打,而蛇形是从下往前往上打,这样练算是对自己一个补充吧。谢寸官一直,练武术就是扬长避短,自己人高马大,从上往下打着顺,喜欢这个是正常的,这是自己的长处。但相应的,从下往上打,自己就弱了些,要避这个短处,自然要勤加练习。
而且,他还心思一动,将蛇形的盘势走得极低,让蛇形就有了龙形的味道。
开始练着真别扭,但练着练着,郭踏虏发现,自己的劈拳的身法步子都有些变了,劲更沉实了,速度也更快了,过去一步劈拳进三米,现在能进四米远。
其实这就好像孩子学习一样,数学学得好的孩子爱数学,语文学得好的孩子爱语文。但孩子的学习成绩要提高,却得数学语文都好好学。
数学要学,是因为要保持长处,而语文要学,是要克服短处,这样才能在最终考试中取得好成绩。
此时,头一个汉子已经晕头涨脑地爬了起来,脸上就出现一个鲜红的大掌印子。
“八格!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人用手捂着脸,对着郭踏虏吼道。
“我是九州岛黑龙联合会所的人!你找的这人是我们分会的会长,,你们为什么要找她!”郭踏虏一步跨过去,一把就将这人又扯过来。
那汉子一惊,忙双手捂面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郭踏虏听了,一把将人轮开,就对自己身边的一个汉子道:“新佑卫门,你同大池君在这里等候图越君,我带其他人先去市里闹一闹,给茶谷君减轻一些压力!”
这个新佑卫门,就是当初谢寸官和郭踏虏在四国岛时,第一步收伏的蜷川组的头目。
郭踏虏虽然看着粗,但练武人的缜密心思却也是有的。只不过平常同人比武,他天生本力强,一力降十会,懒得动那个脑筋,所以就显得人大不咧咧的。
但戴若夕是他关心的人,他就不能不动这个脑子了。
他们先赶到的只有不到十个人,在神户市里找戴若夕,显然不现实。而等谢寸官以及其他人赶来,固然势力大,找人方便,但时间却不一定能来得及。毕竟现在不知道戴若夕的情况如何,伤得重不重,藏得严不严。
虽然没问出来戴若夕到底对山口组做了什么,但看到山口组搞出这么大动静,事情肯定不。如果万一给山口组的人先找到她,那就是赶来的人再多,能把山口组给端了,也没用。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立刻闹起来,吸引山口组的人,一方面给戴若夕减轻压力,另一方面,也jǐng告山口组,九州黑龙联合会所已经有人来了,戴若夕不是弧军做战。当然,也能给山口组的决策者添乱。
这一定下来,蜷川新佑卫门就带着另外一个四国岛的武士,在神户塔广场等候谢寸官。郭踏虏就带着其他的五个手下,离开了广场,向神户市内进发。
一路上,他们只要看到穿黑西服的山口组成员,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