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跌对子。
谢寸官眼睛不由一凛,这几个汉子,同外面的汉子又有不同,脚步沉稳,举重若轻,感觉上任何一个拿出去,都可以做外面那伙人的师父。
而且,这几人接手打手,凌厉非常,打得多,跌得少,拳来脚往之际,颇似拳法。只不过,一旦得势进身,就扭臂捩胯,将人跌扔出去。
个个儿砸到地上,都是嗵地一声,尘飞土扬。
谢寸官看那伙子目不斜视地进了堂屋,就没有细看,直接跟了进去。
一进屋子,里面坐了四个人,一个看不出年岁的老人坐在正中的主位上,一个手里拿着水烟袋儿,另一只手里捻着火媒,正将水烟吸得咕嘟嘟响。
看他进来,抬起头看了一眼,伸手指了指旁边一个椅子,示意他坐下,自己则继续将那一锅烟吸完。那个带他进来的年轻人,就对老人一鞠躬,出去了。
吸完一锅烟后,将烟锅儿从水盒里拔出来,翻倒个儿,对着屁股处,扑地一吹,将烟灰吹掉,然后又将烟锅儿装回去,就一面从烟袋里取烟丝儿,一面对谢寸官道:“听你找我?”
谢寸官头道:“前辈就是岳为山先生?”
“我就是岳为山,你有什么事儿?”老人将烟丝细心地抹入烟锅中。
“因为事情重大,我可不可以看看您老的身份证明?”谢寸官轻轻地将半个屁股搭在椅子上,对老人道。
老人一抬头,眼神锐利地盯了他一眼。
旁边的两个中年人中的一个就已经火道:“什么意思?来到岳家巷来找事的吗?”。
“不敢!”谢寸官一拱手道:“因我让我来的人现在事情比较麻烦,所以我不得不慎重!”
那中年人怒哼一声,还要再,老人却一摆手,对着旁边那个大约有六十多岁的老人道:“贵林,你去将我身份证找找……”
那老人就答应一声,起身进了侧面的屋子。
老人就不再话,抹好烟丝,就扑地一声,吹燃了火媒,咕噜噜噜地开始抽烟,一股股青烟,随着他嘴吧唧吧唧的开合,就弥漫在空气中。
屋里的人都不再话,谢寸官静静地看着老人,那两个汉子则盯着谢寸官。
片刻之后,进去的老人出来,将手里的身份证递给了谢寸官。谢寸官拿过来一看,果然老人就是岳为山,当时将身份证还给那位老人,站起来深深地一拱手道:“请前辈原谅,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在下并无不敬之心!”
老人头道:“好了,正经事吧,谁让你来的?”
谢寸官这时就一犹豫,转头看向了其他的三个人。老人就道:“这是我儿子和两个孙子,我这的事情,没有他们不知道的!”
谢寸官这才歉意地笑笑道:“一位叫颜裴的女士,给了我一张纸条儿,上面写着老先生的名字和地址……”
老人就看着他道:“就写了我的地址和名字?”
谢寸官这时,就省起名字后面的那串自己不知道的号码,当时就道:“还有一串号码,是……”当时就将那串编**了一遍。
老头儿就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道:“贵林,你去看看,这是那个盒子,把盒子拿出来……”
刚才取身份证的老人就站起来,对着两个汉子之一道:“宝林跟我进去!”那汉子就站起身来,跟着自己的父亲。这次却没有去侧房,而是绕过中堂屏风,进到后面去了。
这次进去的时间比较长,出来后,老人走在前面,那叫宝林的汉子就托着一个铁盒子跟在后面。老人就问谢寸官道:“这东西你是看了再存在这里,还是带走?”
谢寸官这才知道,原来这里竟然是一个寄存东西的地方,类似于银行的保险箱。只不过,银行的保险箱是官方开的,估计羁押颜裴的那些人一个命令,就乖乖地将东西交出去了。而这里的人,只认这串编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