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糖吃,这样一个道理。小朋友都有这样的体会。这叫赏罚分明。
他的妹妹还没死,还有势力,并且有实力,赚她的钱,就是理所当然的,赚她的钱,不叫赚,她的钱也来自纳税人的收入,英雄不问出处,钱也一样。
就是这样一个人,其实,也很悲催,因为是权钱一体的,自然是挨宰的对象。过去,皇帝都还有三门子穷亲戚,何况她呢?不过是普通的工作人员,借着公公和丈夫的势力,可以在县里耀武扬威的,并且有钱。这是真的。就是每年的下属单位送来的红利,就是成堆成堆的,何必要开农家乐旅馆呢?不过,谁都不嫌钱多,钱又不咬人,也不扎心扎手的,怕什么?钱就像韩信手里的兵马,多多益善。
钱是她丈夫赚取的,她就不好意思花,于是就搞了个实体,女人靠的就是这个,没有钱,什么都不是。有了钱,才真的有社会地位。
她算是认了命,谁让她有这些哥哥呢,没有帮助她,反而给她添麻烦,还赚她的钱。她的哥哥总是拿着“你的侄儿你不管吗?”来要求她做这做那的,让她苦不堪言。她也很想生在普通家庭,没有当官的公公,也没有当官的老公,自己也是普通的社会人,不想卷入官场,却没办法摆脱这一切,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了,嫁给官员,自己是官员,只能按照规矩来做事,没有自由,不能出类拔萃,反而要和大家一样平庸,稍有本事,就得想办法找好退路,有想法的就一定会要遭殃,这是规律,超出这个规律,就完了,这是常识,再愚蠢,也不能这样想问题,不能蠢到家了。
吃饭的事常有,但是不是每件事都值得东干事来请客才能解决问题。东干事请他们吃饭的目的,一是为了将来的项目款,二是为了私人的钱,比如打牌,就是要柯南他们中间的一个参与进来,只要参与进来,未来的时间里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赚钱了。当然,无论赚什么钱,都不能违反原则,不能触碰底线,否则,大家都会玩完。现在风声紧,不收敛一下,恐怕会累及他人,这些牵连,又不是人间空气,感觉到有,就是看不到。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他是村干事,既然是村干事,就存在一个问题,喜欢当家作主,这是职业习惯,有了职业习惯,就会带到所有的事务中,包括游戏中。这个习惯养成后,就不存在一个普遍适用的规则,而是他一人说了算,家长制就是家长说了算,错了就按照错的来做,不容置疑,都是这样。
大家都去了松树岭酒楼,吃饭是每人的需要,这个无可厚非,东干事看中的就是这个,人人都需要,就去做,必然不会得罪大家,大概都能得到好处,自然没有反对他的人,反对他的,都不会让他存在,或者不会在眼前出现。季柯南对于这样的场合,已经司空见惯,没啥稀奇的,人人都希望成功,但是人人走的路不同。季柯南也期待成功,可是成功之门一直对他紧紧关闭,不知道喊芝麻开门有没有用。季柯南没试过。在有些时候,有的地方需要试试。有可能会应声开门。谁知道呢?
因为人少,吃的也简单,一个火锅,加上两个菜,按说还可以,从节约的角度说,还行;从另一方面讲,证明东干事吝啬,不愿花钱,如果对贵重的客人,他还大方,对于长期的普通的客人,就比较一般了。作为客人,不好说什么。季柯南就不想说,看主人的,请客吃饭,主人喜欢就准备丰盛,不喜欢就简单准备,总比自己动手做饭强。
吃的是腊蹄子,很香,总觉得没有多少肉,没办法。可能会吃的就吃这个味儿,不会吃的,喜欢吃肉。
香的东西,不见得肉多;肉多的东西,不见得好吃,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味儿。
小店里充满了香味,窗外的田野,还有一些远山,显得到处充满生机,这里人少,自然环境保持得好,显得格外美。如果有诗人在此,说不定就赋诗一首或者数首,可惜这群人中没有一个诗人。诗人都到城里去了,田园诗人没有出现,季柯南想象,如果有了钱,可以到这里来养老,非常舒服。至少空气比较干净,夏天不用空调和电扇都凉快,冬天可以看雪,烤火,吃的食物也放心,适合人居。
这里的山,这里的地,都是值得观赏的,遗憾的是,在正街上,看不到水,水从地下通道流走了。显得格外比较神秘,上面一个村叫甜沟村,水从那里出来,却没有流多远,就改道了,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到了松柏村,又有了水,这个水从哪里流过来,的确不清楚,不过,看到有很多的山,柯南明白,有高峰,就有低谷,有低谷,就有很多水集中到一处,然后顺着水沟流向远方。最终水会流到哪里?最具科学性的,就是水到了清江,然后汇入长江,最终到达大海。也就是所谓的东海,最后是太平洋。不可能流到长江,再逆流而上,到汉江,然后到襄阳,再到汉水的源头。如果是这样,那才叫天翻地覆的变化。季柯南可以乘坐一叶扁舟,先顺流而下,然后再逆流而上,最终可以回到老家襄阳了。这个当然是好的。只可惜这是一个梦想。凭季柯南的工资,即使攒十年,也不够买船的。这是梦里的船,只是幻想而已。
有了省总公司的帮助,整条街的整治初建成效,特别是流水沟,基本上看不到明水,都是暗流,不显山露水的,水就排走了,真的很不错。
省总公司的工作很到位,不仅治理了流水沟,还将马路两边的人行道都铺上了石头,这样,就显得很有质感了,走在石板路上,感觉的确不一般。遇到下雨天,也不怕鞋子粘上了泥巴,无法清除。做了工作和没做工作,是不一样的,有着明显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