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发展,都在关注。今天有人送上门来,告诉大家关键的信息,可以让更多的人得到福利,哪怕得不到,也不能没有知情权,知道了就知道了,不会有遗憾,经过多次生气,也就平息,生气是愚蠢的,不如考虑自己的前途,抓住真正的生命。
“没有,到新租客来的时候,我们还没搬呢,他就喜欢搞这个小动作,我们没办法,只有搬家了。”尹贤仁说,他又想摸,看到四只眼睛盯着他的手,他只好中止,手放回原处,不再有动作。
“哎呀,梁马江怎么会这样呢?真是奇怪,至少要给你们时间准备啊。他想干什么?”伍老板问,他只是长了小胡子,若是长了美髯公那样的长胡须,恐怕胡子被气吹得到处乱飞。
“不清楚。听说,他日里夜里都在想怎样才能赚钱,可能想多了,就忽略了我们的存在。”柯南说,说完,作沉思状,眼睛看着天空,实际是盯着天花板发呆,看起来书呆子气十足,书读多了,读愚蠢了,或者好读书不求甚解,不懂装懂,故作高深,迷惑人的。
“可能是吧,现在像他这样的人有很多。算了,你们还没决定吃什么火锅呢?”伍老板问,小胡子还是一翘一翘的,他可能就是喜欢像十六世纪的英国绅士或者法国先生,不清楚是什么造型,喜欢这个动作。
“吃新鲜排骨火锅吧!”尹贤仁说。
“行,请稍等,老大,过来。”伍老板喊道。
他的女儿轻步走过来,问:“爸,叫我干啥?”
“是客人要一份排骨火锅,你去准备准备吧。”伍老板说。
“行,没问题,请稍等。”伍大小姐说。
她有一个小男孩,鼻涕横流,脸上脏兮兮的,没办法,住在丁字坡,来往的车辆还真不少。来来往往的,车轮滚过,卷起了漫天灰尘,选择吃饭的地点,说实话,还是不要选择在这里。
伍老板继续跟他们说话,这是伍老板的家,也是饭店,咋说都是比较好的,至少可以省掉房租,也不用担心房东把房子转租或者卖给别人,大多数房东都没有一个好习惯,总是突然变化,让租客防不胜防。柯南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让他们明白租了房子能管多久,不想过着漂泊不定的日子。
伍老板说他还有一个女儿,在读大学,还没毕业,据说读的是法律专业,目前来说,这个专业比较难考,考上了如果没有足够的钱,也不容易坚持下来,坚持下来了,如果没有好爹,恐怕也不好找工作。
这是现实问题,非常现实,时间不等人,很快,就会大学毕业,马上面临失业,除非有一个好爹,有权有势有钱,有了这些,上完大学应该没问题,找到好工作应该没问题。
“哎呀,差点忘了,我对你说啊,听说你们到了梁马湖的妹妹家住了是吧?”伍老板问。
“是的,梁马江让我们搬家,我们还在考虑往哪里搬的时候,梁马湖让我们去他妹妹家。他妹买了旁边的房子,也是三层,我们住第三层。他妹妹的房子由梁马湖管理。他妹妹委托他出卖或者出租房屋,总之要让房子产生价值,不能让房子空在那里。”尹贤仁说。
“这倒好,你们的房租、水电,都被他们兄弟俩给分了。很清楚,他们绝对不会把房租水电费给他们的妹妹。”伍老板说。
“为什么?”柯南很好奇地问。
“为什么?很简单,他们都不止一次地说他妹妹家条件好,不用说,应该要好好地照顾照顾娘家的。但是,他们俩总是抱怨他妹妹只管自己,不管娘家的哥哥的死活。他妹妹受不了,就很少回家,但避而不见也不是个办法,就让了步,决定把房子交给他们兄弟俩来处理。”伍老板说。
“嗯,看来,他妹妹还是没有她哥哥们厉害,说了就害怕了,只好照办。”柯南说。
“是的,到后来真的把房子交给她的二哥,开酒店,然后,因酒店经营不善,就又将酒店交给了她的大哥,目的是卖,没卖出去之前,先出租,多少能收点租金。”伍老板说。
“你知道得真详细,好像这些事都要经过您似的。”尹贤仁说。
“是这样的,我经常和那个谁,那个谁,哦,对了,那个梁马江在一起打牌。他说的,说的人是随便说说,听的人却长了心,都记住了,他也没想到,我虽是个酒麻木,可记性不算差的。”伍老板说。
“老大好一些吧,只见梁马江打牌,没见到梁马湖打牌,看来,哥哥要好一些吧。”柯南问。
“不好,都差不多,哥哥也喜欢打牌,不过,现在要少得多,他哥哥喜欢玩地下六合彩了,每天都在琢磨这事,就是想钱,旮旮旯旯里,都想着往回弄钱,打牌也是弄钱的方式之一,但是,总是太慢,后来就转移了注意力。”伍老板说。
“我明白了,看来,了解一个人,不是容易的事,总也了解不透,看起来梁马湖很忠厚,也懂得体贴人,可是做的事总不见得好,看来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柯南说。
正说着话,伍大小姐端着一个火锅就出来了。放在酒精炉子上一看,是新鲜排骨,冒着热气,香气扑鼻。肉还是香,汤也不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现在他们做一回富人,享受大餐的待遇。
辣椒看得见,红彤彤一片,看了让人感觉挺辣。
伍大小姐问:“怎么样?是吃饭还是先喝点酒?”
“谢谢,不喝酒,吃饭吧。”尹贤仁说,他又摸一下鼻子,看样子要打喷嚏。
其实,在夏天,最好少喝酒,在冬天农闲的时候,可以喝点酒,大家在一起聚一聚,高兴高兴,叙叙旧,联络联络感情,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