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宫, 魏氏作为一个嫔,能享一宫之主殿也算是有某些方便得圣心的。虽然, 皇上常来她这里,可是她就没怀上过。而且, 她在皇上耳边吹风,也没得到皇上回应过。这些让令嫔很气愤却也不敢表现出来。
不能生下一男半女,就只能拉拢个了阿哥为以后自己做些打算。在几个阿哥里,魏氏挑来选去的,也就只有傻不拉基的永琪容易上手,容易被控制。可魏氏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好上手, 好控制的阿哥, 被皇上关进宗人府了。刚听说魏氏不敢在皇上面前提起永琪,她虽然想指望永琪但更不想因为他搭上性命。魏氏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圣上的表情,想从中看出皇上是不是生气,可, 皇上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实在让魏氏无法真实的看出皇上的情绪。
这日魏氏准备以柔情将皇上化成绕指环, 带着一溜的人,亲手拿着一个食盒往养心殿走。也该着令嫔倒霉不会挑日子,皇上这日正在审永琪,听着永琪一口一个仁慈,一口一个伟大,脸阴得吓人。养心殿外吴书来很为难的看着令嫔,这人是来找死的吧!压着颤抖的身体, 吴书来躬着身子进了正在审五阿哥的屋里。皇上居正,两边分别坐着几位老亲王。几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爱新觉罗家怎么出了这么个白痴?妄顾自大,满口仁义却尽做些不忠不孝丢脸之事。
吴书来顶着压力跪在地上,说着门外令嫔送参汤过来,问要不要宣。
乾隆扫向硬着皮头跪在地上的吴书来,“令嫔逾矩,视宫规为无物,着皇后严惩。”
亲王们对乾隆的处置还算满意,但总有一些童鞋是看不清眼前事实的,也不知这位童鞋哪来的自我良好感,自己什么处境还没看清,开口替令嫔求情。亲王们看着这位挑战皇上忍耐限度的阿哥,心里默默的认定,这丫的,绝对不是爱新觉罗家的种。
乾隆更是如此认定,从小就记事的乾隆把永琪种种反觉记到了愉妃身上,永琪其实不是他的种,不是他的种吧!想到当年钮钴禄氏,乾隆深深的怀疑,愉妃是不是也偷了个种?带着这个疑惑,乾隆爷看着永琪的眼神变了,永琪还不自知的说着如同绕口令的“仁慈,高贵”论。
“几位亲王,永琪在宗人府自省期间染了豆疫,朕深感痛心,于宗人府薨,封号贝勒。着宗人府带人清理监牢,不可留后患。”乾隆可不想养这个儿子,为了名声,就宣布生病死的吧!人嘛,先关起来,看看是不是愉妃做了什么手脚。不论做与不做,都不会留他的。
永琪听着皇上的话傻了。皇阿玛是什么意思?他,他明明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死了?“皇,皇阿玛!”
乾隆爷连都没理,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几位亲王轻了口气,“望皇上节哀。”
大清自开朝以来没有皇上弑子的先例,却不想如何为了这么个东西开了个先河,真是大清的悲哀、大清之耻啊!
永琪彻底傻了,跪着爬到皇上脚边,“皇阿玛,儿子……”
“来人将这逆贼拿下。”乾隆一脚将永琪踢开,“朕的五子殇了……呜呼哀哉!”
侍卫拖着永琪下去,为了防止永琪乱叫,先堵了他的嘴。处理了永琪,乾隆坐在大殿里,看着那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不曾赏给谁,怎么从宫里飞到济南的?“吴书来,去御书房。”吴书来捧着字画,跟着皇上往御书房走。
在御书房里,吴书来找出所有十九年前做的字画,打理御书房的太监躬着身子将记录的存子都递了上来。哪有这两们东西的记录。乾隆怒了,这是仿作,做得居然还这么逼真。
御书房里跪着一屋子的奴才,秋高气爽的季节,居然一直直阴风绕着四周,跪着的奴才忍不住的直打哆嗦。
被一道圣旨招到宫里,凝青看着被扔到地上的字画和扇子,又看了看混身都散发着冷气的乾隆爷,“皇阿玛这是怎么了?”凝青要蹲下身将这两样东西捡起来,被乾隆爷瞪了一眼,手顿住。
“假的,假的,那是假的!”
被乾隆震怒的声音吓了一跳,凝青快速拿起两样东西,再与案上的书画对比,可,怎么对比都看出有问题。“这,是假的?”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就她所知的高仿产品也会出现不同之处的,这分明是同一人所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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