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想到这里,她乐呵呵的继续给儿子喂着剩下的鸡蛋糕。
早知道是这样,那一口鸡蛋糕都不该浪费!
“爸爸,疼不疼?”
谢悦悦捧着个搪瓷缸,一口一口喝着香甜的麦乳精,虽然气性大,但毕竟是三岁多的小孩儿,有了自己爸爸的关爱,刚才那会儿被差别对待的不愉快很快就消散了。
“爸爸不疼,爸爸看见悦悦就哪都不疼了。”谢知言摸了摸女儿有些散乱的头发辫,拿起一旁的木梳子,帮她梳头。
不多会儿,大方可爱的双马尾就出现在镜子里,谢悦悦这才总算开心了。
这是一个少见的梳妆台,原主亲手打的,为了给梁晓语一个风光的婚礼,原主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思,动用了一个二流子能动用的所有门路,淘换女人家喜欢的东西,别的女人有的,梁晓语必须得有。
自然,婚姻生活也是很幸福的,这种幸福一直持续到一个月前。
“笨爸爸。”
她皱了皱鼻子,父女俩重回温馨时刻。
“悦悦别怕,爸爸明天就带你去找妈妈。”
“真的?”谢悦悦兴奋的眼睛瞪得溜圆,她想到了什么,突然噘着嘴,“大伯母坏!”
虽然才三岁多,但谢悦悦平时被梁晓语教得好,说话流利又懂礼貌,自从梁晓语回城探亲一去不回,村子里那些闲话说的不知道多难听,谢家老三是没人敢惹,更加不会有人当着面给难看,可是谢悦悦一个小孩子,大家都不会顾及了,谢悦悦是个有个性的孩子,面上看着人不显,背地里不知道偷偷哭了多少次。
偏偏今天出去玩的时候,又有几个嘴巴贱的熊孩子,围着她扯她头发辫,还叫着她妈妈再也不回来了,她以后就没娘了,气的谢悦悦扭头就回家,不料又撞上大伯母给弟弟偷吃鸡蛋糕,还骂她。
比外边的人骂的还难听,她伤心极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对父女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谢知言进门之前,原主刚刚跟人打了一架,就因为平时混在一起的年轻人笑话他老婆跑了。
原主最近心情抑郁,根本没有注意到小女儿在他毫无察觉的时候,已经受了不少委屈。
如果说别人的人生是起起落落,那谢悦悦的人生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
想到这里,他把女儿抱在怀里,耐心的解释。
“对,你姥姥生病了,想你妈妈,你妈妈就回去看望她,咱们家到S市,好远呢,坐火车都得两天,肯定是有什么事耽搁了。爸爸知道外面那些人说了难听话,但他们都是嫉妒咱们,嫉妒悦悦有一个漂亮妈妈,嫉妒你爸爸我有个漂亮媳妇。”
“对,他们嫉妒。”谢悦悦可算能安心了,天知道她一个小孩家,整天害怕妈妈不回来了,那滋味有多不好受。
“可是外人那么说也就算了,你大伯母作为自家人,不但说难听话还骂悦悦……她就是坏,咱们必须让她受到惩罚!”
谢知言话锋一转,看的谢悦悦吃惊的张大嘴巴。
“那咱们……打她?”
在谢悦悦的脑袋瓜里,村里人最大的惩罚手段就是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