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的打了一架,最后被赶来的梁晓语心疼的批评了一顿,然后亲自照顾了他。从此俩人定了关系。
结婚倒是有了些波折,梁晓语的家条件不错,父母都所在的厂子都是效益不错的,梁父还是车间主任,当初无奈之下,才让梁晓语下乡,平时写信也一再叮嘱女儿千万不要在农村找对象,就怕到时候回不来。
这也是梁晓语一直不搭理那些明里暗里的追求的原因,只是出了谢知言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变数。
父母的强烈反对,确实动摇了梁晓语,毕竟她对谢知言的感激大于感情。
原主倒是沉得住气,在梁晓语打算说清楚的时候,失落的红了眼,主动提出分手,不拖累她。然后在村里人面前把黯然失落演的入木三分,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都心疼的要命。
梁晓语又一次目睹那些闲汉嘲笑他,但他没有反驳,心疼的冲出去替他说话,经过这件事后梁晓语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谢知言,俩人就这么不顾父母反对结婚了。
可以说,原主初中毕业,平时也有些小聪明,从来没有担过任何责任,毕生的精明能干都用在了追老婆这件事儿上,并且成功。
俩人刚结婚就有了孩子,原主又是个会疼老婆的,变着法的给老婆女儿弄好吃的,好看的衣裳皮鞋,看的谢大嫂泛酸不已。
不过她也只能做出一副好妯娌的样子,直到生了谢狗蛋,腰杆子一天天的挺直了,觉得谢家也该有她说法的份儿了。
秋收刚过,辛苦劳作了一天的人们成群结队的回到家。
谢爱国带着老婆和大儿子也进了家门,谢大嫂从厨房出来,热情的招呼。
“爸、妈、知书,辛苦啦,你们赶紧洗洗,这就开饭!”
“哎。”看到大儿媳这么有眼色,王大花满意的应了一声。忍不住又想到了小儿媳妇,嘴角耷拉下去,“老三呢,又跑哪去了,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儿。”
谢爱国和谢知书都听见了,但俩人都没搭腔,该洗脸洗脸,该洗手洗手。
不是不在意,而是他们都知道,老三只有她自己能说,别人要敢说上一句,等着挨喷吧。
等到饭桌摆好,谢知言叫醒谢悦悦,抱着女儿大喇喇走了出去。
“你在家啊,闷声不吭的。”
王大花嘟囔了一句,“赶紧坐下吃饭,大丫都多大了,别抱了。”
谢知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谢大嫂敢怒不敢言,只好憋气的回到厨房又拿了一副碗筷,自己搬了个小板凳抱着儿子坐下,心里有气,她招呼儿子。
“狗蛋啊,饿了一天了,赶紧吃。”
“饿了一天?下午吃的鸡蛋糕不算东西?”谢知言淡淡的开口。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王大花斜了大儿媳一眼,“是我让她在家看孩子,孩子饿了让她看着弄点吃的。”
“娘吩咐的时候,是说这孩子单单指谢狗蛋一个吧?那就不能怪大嫂了,毕竟虽然悦悦是我的宝贝,鸡蛋也是我弄回来的,但在大嫂看来,一个丫头片子哪里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