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说好,连家都分了,这次我们一家三口是彻底的成为一个独立的家庭,以后要互相扶持,共同努力了!”
他说着,把口袋里的钱翻出来给梁晓语看。
果然是分家了,钱比梁晓语相像的还要多,“那以后——”
“要先委屈你们跟我住这里,我已经和磊哥说好,这边的事情由我负责,总能养家糊口的。悦悦去托儿所,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谢知言有些神秘兮兮。
一下子勾起了梁晓语的冒险细胞,“什么,你们做那事儿要把我也拉进去呀?”
谢知言做事从不瞒她,她也知道家里这些钱是哪来的,不过对于当前的政策,她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也不会认真的去反对,最多让他多加小心。
“拉你进去干嘛,色诱敌人吗?”谢知言话音刚落,胳膊上便被重重的拧了一把。
疼的他不住求饶,梁晓语这一手还是他教的,掐人只掐一小点点皮儿,那叫一个酸爽。他们新婚还没磨合好的时候,也有生气的,梁晓语好面子,从来不直截了当的吵出来,谢知言怕她憋出病来,就教了她这个整人的法子。
果然每次都用在他身上,他在假意求饶,一场风波便消弭于无形。
“我这两天出去闲逛听到了一个秘密!”谢知言附在她的耳边,神秘兮兮的说。
“哎呀你快说,成心要我着急。”
梁晓语拍了他一下,隔阂再深的夫妻,有了彻底亲密之后,周身的氛围自然而然就不一样了。
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微妙,此刻的梁晓语哪怕被形容恃宠而骄都不过分。
谢知言笑嘻嘻的拉着她的手,这般那般的咬耳朵。
“真的?要恢复高考?!”
梁晓语惊叫出声,随后嘴巴被谢知言捂着,她摇摇头,实在是忍不住。
高考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选拔大学的唯一途径,建国初期的大学生非常值钱,读出来的都是国家需要的人才,自从工作岗位不够分配了开始,积压了大批的中学生,这才有了下乡“知情”的说法。
六六年开始便一直是工农兵大学,名额是推荐制。
一直到七七年才正式恢复高考,虽然之前各种小道消息流传很多,但从来没有人认为是真的,毕竟都已经废除八年了。
“真的,我在找二手家具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收课本,中学课本都要,愿意出一块钱一本呢!那人收完嘀咕了几句,被我听到了。”
谢知言说的真真儿的,“你学习那么好,咱们也暗地里寻摸着课本,你提前复习复习,到时候考大学还不是顺顺当当的!”
“我还是有点蒙……知言,你怎么就对我这么有信心呢?就算是真的,要是真的就好了……”
梁晓语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我找人打听打听,咱们两手准备同时进行。”
“那好,我们出门!悦悦上托儿所,我负责养家,你负责好好学习,以后悦悦的大学生妈妈,我的大学生媳妇,就都靠你啦!”
梁晓语被他逗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