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他手下不停,很快将整个后背给擦了一遍,直到亵裤的位置——
“我自己来就好?”春娘嗓音有些发颤,她原来虽然也知道有谢猎户这一号人,但实在是不熟,突然两个人就要突破一切赤诚相见,冲击力还是比较强的。
那猎户仿佛直到她在想什么,依然是不赞同的冷哼一声,直接将她扒干净,仿佛她不是他渴望的女人,而是砧板上的一滩肉,根本勾不起他任何心思,只是一心要给她上药。
要说那柳家人爱折磨人也就算了,偏偏这陈家村也没有几个好东西。
但看春娘被折磨成这副模样就知道,那鞭子专门往下三路去打,让人痛苦不堪偏有无法启齿。
如果不是谢知言想的周到,春娘只怕要好好受这么一场罪了,再加上猎户的粗鲁不堪,娶媳妇就是用来发泄的,那种痛苦滋味儿就更加难以言喻了。
春娘咬着牙,强忍着羞耻和疼痛,终于——
“翻过来。”
在她认为这场带有呵护意味的折磨就要到头的时候,又听见男人第三次命令她。
“可是……可是一翻身这草药就弄脏了褥子……”
“不碍的,”男人可不管这些,见春娘动作犹豫,一伸手替她将身子侧了过来。
本就解开了的衣衫,更是衣不蔽体,什么都被看光了,这短短的大半天,已经足够春娘了解男人说一不二的性子,再加上他确实是为了自己好,干脆咬咬牙,一狠心将衣衫彻底脱下,闭上眼睛等待男人上药。
抽鞭子的人怀着微妙的银邪念头,既然抽了下三路,上面怎么会放过。
更何况一个被众人认定了的银妇,受到此等惩罚才大快人心,故而她胸前的衣衫都是破的。
而遭受了这一切的春娘,已然是心若死灰,在生死边缘游走了一遭,此刻被眼前这个粗豪的猎户给带回来,不管怎么说都是他救了自己,晚间两人围坐吃肉喝汤,又将她的心给烘出了点火星儿。
反正这具已经脏了的身子他不嫌弃,早晚都是他的,这会儿也就不矫情了。
可她闭上眼睛都准备好了,男人倒是迟迟没了动作。
她睫毛轻颤,正准备开口询问,却听到男人暗哑着嗓子说道。
“春娘,你可真美。”
春娘如遭雷击,眼皮颤动的无法自抑。
“你……真觉得我美?我的身子……美?”
柳广正骂她是只死鱼,没一点女人味儿,他娘只要见到她靠近柳广正就要指着她骂银贱,勾着她儿子坏了身子。
陈家村的人骂起来花样就更多了。
就连春娘自己也曾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天生银贱。
可她听到了什么?
这个煞神一般的猎户,将手指沾上了药,用他平生最大的耐心和温柔在她最柔软的地方上药。
温热的,轻轻的,伴着他低沉的嗓音,将她的一颗心给烘的暖洋洋的。
“是啊,你这身子可好看,怪不得那些没种的男人心里想要得不到就要泼上脏水,把你给毁了。定是因为你,比他们所有人的老婆都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