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力哥你就是太实诚,不会说奉承话,三爷身边围着的那几个,整天鼻孔朝天的,除了拍马屁会什么呀,论起会办事来我只服力哥你!”
“哎,哎,别说这话,知道你拿哥当兄弟,再说就过了啊,三爷看人自有三爷的道理。放心吧,明天这事儿我要好好和三爷汇报汇报,包管让那几个探消息的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端起茶杯碰了一下,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
谢知言目的达到,也不再多说,各自歇下。
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他必须精力充沛,来面对这个业内人都闻之变色的“三爷”。
夜深了,余家还没有人睡下。
余露露刚回家的时候,余母抱着她哭了半天,余父也红了眼眶。
可是哭完之后就不好过了,由于她拒不交代实情,余父请了家法,此刻她正板板正正的跪在厅堂正中间,余父的戒尺马上就要打到她身上。
“乖囡,你就说了吧,这两天,阿爹阿娘都要急疯了!”
余母心疼女儿,扑上来抱着她,摇晃着她的身体,“你快说,到底是跟谁在一块?有没有受欺负?”
看着面容冷肃绝对不可能容情的老爷,又看着同样倔强的女儿,她捂着心口,不住的捶打。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一把年纪还要看着你们闹……我和你阿爹只有你一个,你但凡出了什么事,是想要我们两个去死吗?”
“阿娘!”
余露露的心像是被针狠狠地戳了一下,痛的她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阿爹,阿娘,我错了。”
她扑倒在余父面前,抱着他的腿,痛哭起来。
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会不会,会不会……
余露露只要想到她差那么一点就要行差踏错,造成不可挽回的恶果,心底就阵阵发寒,不可抑止的恐惧。
她说了。
“我交了一个男朋友,这两天是和他在一起。”
她在自己的闺房里,和余母小声的说道,余父避开,也不再扬言要家法伺候,只无力的挥挥手让母女两个好好谈。
“那、那他是什么人,你们两个在一块,是住在一起了?”
余母心里如擂鼓一般,却不敢刺激女儿,生怕一个不对人再跑了,小心翼翼的问道。
看着女儿点头,她恨不得上去锤她!
呜呜的哭着,“你糊涂哇!你这个死丫头,阿娘平时怎么教你的——”
“阿娘,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余露露知道她担心什么,十分配合的脱掉衣服给余母检查,果然没有任何痕迹,余母这才捡回了半条命。
“他是想和我在一块,但他也知道女孩子的名节,我就是那天和阿爹说完有点生气,想着出去散散心……”余露露说着,小心翼翼的看着明显苍老了的母亲,哽咽的抱着她,“我知道错了,阿娘,你和阿爹打我我也不怨,以后我都不敢了,你们把我留家里一辈子我也愿意。”
“说的什么话,哪有姑娘留家里一辈子的!”余母抱着女儿,只觉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那人姓甚名谁,做什么的,家住在哪,既然你们都这样了,那他什么时候来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