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鸿升驾着马车,很快就到了榆树村裘大壮家。
裘家门口停了一辆马车,引来不少人来看热闹。
“这是城里来的?”
“不知道啊,这是来裘家打柜子的?”
“不能吧?裘家的手艺也就给咱们乡下人打打,没看过哪个城里人来找他们家打过啊。”
“……”
“……”
榆树村并不富裕,也没进过什么马车,裘家又是木匠出身,所以大家纷纷猜测着。
更有人往院子里喊着,“裘大叔,你家来人了,好像城里来打柜子的。”
裘家人听到声音,高高兴兴的出了门,然而到门口却看到夏鸿升。
榆树村的人可能不认识夏鸿升,可裘家人还是认识的。
脸色立刻变的很差,直接就要关门。
然而门却被夏鸿升撑开了。
裘家的举动让村民们很是惊讶。
“裘大叔,你咋还要关门呢?”
“是啊,这不是你家客人么?”
“……”
“……”
裘父嚷道,“别瞎咧咧,我们家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裘父还要关门,然而再次被夏鸿升阻止了,“裘大叔,你还真是健忘,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我可是记得你们呢,把我妹妹欺负的那么惨。”
这个时候,榆树村有人想了起来。
“哎呀,我记得他是谁啦,这不就是他们家大壮的前大舅哥么?”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穿的好了,还赶着马车,一时间没看出来。”
“他来这是干啥啊?”
“……”
“……”
被大家认出来,裘父没有办法,只得承认,“我们两家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家也不欢迎你,赶紧走。”
夏鸿升一动未动,继续说道,“我们可不是来做客的,我们是来算账的。”
夏鸿升是个文人,做不出上来就打的举动,可白虎不同,他嫌弃夏鸿升太墨迹,一把推开了裘家的大门,“鸿升,跟他墨迹什么,裘大壮那个混蛋呢,让他赶紧滚出来。”
裘家院子里站了不少人,都是裘家人,看起来三代同堂的样子。
白虎一进院,就朝着跟裘大壮差不多年纪的男子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你是裘大壮?”
对方吓的赶忙说道,“我不是,我不是裘大壮。”
白虎松开对方的衣领,又抓了另外一个年纪差不多的人,“你是裘大壮。”
“我不是,不要抓我。”
裘家的小媳妇护着自己孩子,一个个吓的不行。
此刻的白虎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好惹的样子。
裘父赶忙上前,“你谁啊你,到我们家来撒野。”
裘大壮的几个哥哥也都站了出来。
“赶紧离开我们家,不然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们这么多人,可不怕你。”
“……”
“……”
然而白虎根本没怕他们,一把掀了裘家院子里未打完的家具,大脚踩在木头上,浑身散发着一种骇人的气势,“我是谁?你们家裘大壮把我大侄子打的现在还昏迷呢,你问我是谁?赶紧让你们家裘大壮滚出来,不然的话,我把你们家都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