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脸,他笑着说,“洛城,涛子就交给你了,等我从南方回来请你吃饭。”
可是他却没有回来,甚至没有去南方,看到班草的遗骸时,我哭了,那是我第一次哭,可是我却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甚至到现在,每一次回忆我都会心痛。
床上传来了涛子平稳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想着班草的离开,涛子的执着等待,我的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再过一个月,就是班草的祭日,什么时候才可以带着涛子去看他?
夏寒希动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抚上我的脸,摸了摸我的眼角,我抓住夏寒希的手,并不说话,这个时候,保持沉默就好。
夏寒希也没说话,而是把我拖到他的怀里,把头靠在我背上。
半夜,我起床,涛子和夏寒希都睡得跟熟,我为涛子盖好被子,然后披上外套去了阳台。
地上的烟头慢慢的变多,但却解决不了我的忧愁,该烦的还是很烦。我掐灭烟头,然后拿出一根新的烟含在嘴里,正准备点火时,手上的火机却被抢走了,“别抽了。”
夏寒希把我嘴里含着的烟拿走,含在他嘴里,“啪”的一声,漆黑的夜空中亮起一抹暖暖的光,光灭,一缕青烟升起。
“夏寒希,你干嘛?”
“你在烦什么?那个朱文涛的事?”
“跟你无关。”
“你为他哭了?”
“有很多事说不清。”和夏寒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平静的交谈过了,“涛子的事,没有那么简单。”
“要是想,把那个男人找来就可以了,告诉我,那个男人叫什么?”
“找不到的,南方的城市没有他。”不止是南方,全世界都没有。“早点休息吧。”我回到房间倒头就睡,夏寒希抽完烟,去浴室冲了个澡才出来睡觉,他睡在我身边,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早上我醒来时,夏寒希已经走了,涛子还躺在床上睡的很香,就是睡相很难看。
我起床,洗脸刷牙做了早餐,没多久齐诺诺就起了,和我唠叨起来,吃完早餐,他要准备去学校,我要准备去军训。
我那个长便利贴,在上面写上:钥匙我放在桌上了,早餐也做好了,不会热就别热了,出去买,别伤到已经,钥匙有一把是我家的,随时可以来。
到了学校,齐诺诺和班长差不多把所有人都集合完毕,军训是七天,第一天有很多人无法坚持,到了第二天甚至开始有人缺席,到了第四天人又开始变多,可是坚持完七天的人也不是特别多,大部分都是女生。而这七天,齐诺诺是辛苦却又快乐着。
过了七天,我要回部队,涛子回了宁成。也拿走了钥匙。
我坐在宿舍里发呆,罗青找到我,告诉我他要把我调到南岸警察局,当天下午,我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下离开了。
到了警察局,罗青把我交给了一个男人后就离开了。
而在那里,我每天的任务就是巡逻,还有管一些打架,闹事的小事,从来不会安排一些危险的工作给我。
这天,我接到通知,说是东岱的公园有人闹事,我开着警车很快就赶去了公园,然而……
“齐洛城,怎么是你?”杜宇满脸惊讶的看着我。
“杜宇,你这是什么情况?”
“还不是因为你,江晨现在……和我哥打起来了。”
事情的起因就是杜宇吧。“这种事情,我才不管,你自己看着办。”我准备离开,杜宇却跑到我的车前,死活不让我走。
“这事你要是不管,我就去投诉你。”
我无奈的下车,“人在哪儿?”
杜宇拉着我去了公园。此时的江晨和南零打在一起,俩人都受了重伤,周围围观的人一看我来了,纷纷都散去了,江晨和南零同时抬起拳头,这一拳挥下去,会出什么事根本没人知道。
我推了杜宇一把,杜宇被我推到江晨和南零的中间,江晨突然反应过来抱住杜宇,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南零,南零的拳头还是挥下去了,但是中途可以明显的看到减速。江晨咳嗽了几下,抱着杜宇的身体慢慢的倒下去,杜宇立马转身接住江晨,“喂,江晨,你醒醒啊。”
“杜宇,送江晨去医院。”我走到南零身边,拷住南零的手,“跟我去警局。”
南零没有反抗,上车后,他问我,“齐洛城,小宇是不是喜欢上江晨了。”
“南零,你对他的感情该结束了,你有家室,有老婆,有孩子,你和他在一起,他不会开心的。”我没有去警局,而是去了医院,扣走南零也不是为了追究他的责任,而是为了开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