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业街,已经是人满为患。大多数人都是特意从家中,来亲自目睹发生在这个小镇里有史以来发生的性质最恶劣的一起恐怖绑架事件。
犯人所发出的犯罪申明,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玩着扮演正义使者的游戏一般,幼稚而生硬的说话方式,以及他所提出的要求,都另人觉得摸不清楚头脑。
警察花了一个小时,用防暴队将暴乱的居民镇压下来。另一方面,在镇压的同时,已经派出了别动队来潜入大楼。因为还没有安装电梯,别动突击队要突击到十八楼,也需要一定时间,只能同消防楼梯一层一层盘旋上去。从一开始,警方就根本不信这个充满中学生叛逆气味的犯罪者,会拥有可以将大楼炸毁的炸弹。但是因为周围居民的阻拦,突击行动延迟了很久。
苏含韵在警察突入之前,就已经混在了被防暴队驱除看热闹而进去大楼的人群之中,离开了大楼。她将李功绩搬运到了十八楼的黑布之中,凭她一个女生的力量,将一个几乎成年的男性,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要搬下二十多层楼,几乎是不可能的。从屋顶搬到十八楼,已经是极限了。在网上就已经得知了警察派了别动队进入了大楼,将李功绩留在那个地方的话,很快就会被警察发现,并且会得到救助了。
而自己,不能忍受到了程依夏这样的戏耍。用了如此简单的脑筋,就从自己的手头逃离了。
她决定先去程依夏的家中,寻找什么线索或许可以知道他现在的所在位置。
苏含韵非常清楚,现在她是非常的不冷静。将李功绩置之于不顾根本自己所会做的事情。自己现在就应该将当时的情况用自己方式告诉警察,这样才是更加有效追捕到程依夏的方法。但是她有着相当的自尊和傲气。
想用自己的双手,撕破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孔。
自己偷偷跟踪保护过几次李功绩的时候,已经非常熟悉程依夏家中的位置。
破旧的小区,看起来不论上锁不上锁都可以轻易打开的破旧铁门。程依夏的家如此贫寒
也是早就知道的。或多或少,苏含韵已经能够知道一些程依夏为什么会现在这些事情的想法,即便如此,还是不能够原谅他。这是心中莫名的怒火,并不是可以用理智的语言将其描述出来。
整个小区很安静,离门口在打瞌睡的保安很远。想要非法侵入应该不算难事,对于刘佳倩来说。
本来只是试探性地拉了一下程依夏家门口破败的铁门,却意想不到地开了。
也许这并不是什么好的兆头。真的忘记上锁或者锁已经坏掉的可能性很小吧,最有可能的是,程依夏早就已经想到会有人来侵入他的屋子。而他也正有意想给别人展示着什么。明明李功绩已经向他伸出了那样的援助之手,而他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不可原谅。
这是有关苏含韵自己的愤怒。
苏含韵和李功绩正是别人口说所传颂的青梅竹马这样的关系。
苏含韵从小便也是一个生长在孤独中的人,自幼性格比较像男孩子的关系,让她很少拥有女孩子的朋友。经常只是一个人,在楼底下观察着蚂蚁窝或者其他昆虫小动物。起初只是对于这些小生命的好奇和兴趣。不论是观察蚂蚁搬家还是躲在角落里看着蛤蟆怎么吞食昆虫,都是苏含韵消磨时间的手段。那些没有朋友陪伴的时间里,孤独也让苏含韵的心情走向荒芜。
只是在一次无意中,发现了只是用手指,轻轻的一下。就可以将无数蚂蚁的生命终结。甚至连自己都没有任何感觉,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竟然会如此之轻。作为站在生物顶峰的人类,她为自己拥有这样的主宰权感觉到热血。
只要自己有这样的意愿,只要杀的不是同类。世间万物的死活,都可以由自己来掌控。
她因拥有这样的力量而狂欢。
有一次,有一只小猫,似乎是一只被人遗弃的一只小奶猫。苏含韵拿着剪刀走到那个装有小奶猫的箱子前。她已经捏死了无数的蚂蚁,她需要更近一步来满足自己那主宰欲,那些弱小的生命无法来展示自己的强大。需要真正红色的鲜血,红色的血液才可以让内心的饥饿得到满足。为了填补心中深渊般的空洞,就需要这些动物来祭祀。
她将那把剪刀,放到了那只黄色斑纹的小猫脖子上,小猫正在酣睡着,只需要轻轻一用力,会把那纤细无力的小脖子,再也无法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这样弱小而没有人管的生物,也自然无法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吧。世界是残酷的,苏含韵觉得自己只是早日帮助它解脱而已。早日投胎,不要再生作一个被人遗弃而孤独的存在。
内心的疯狂让马上将要终结一只留着鲜血的生命而感到狂喜。
在快要用手将剪刀收紧的时候。
身后出现的,是一个尚未有变声的童声的话语。
“哇,好可爱的小猫。你拿着剪刀是要帮她剪毛吗?你真热心呢。知道现在天热吧,它穿着那么厚重的毛,也会感受到热的吧。”
那是一个没看到过的小男孩,附近的小孩几乎都和自己在同一个幼儿园,可苏含韵却从没见过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因为有他人的存在,马上把手里的剪刀收了回去。
“你是谁?”苏含韵对于不认识的人,都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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