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愈发冷沉,从乔一霍刚刚一句不小心的话语中看出了端倪,有种被利用的错觉感。
“那你把手中的股份出售,凑钱去拍下永恒项链。”老太爷一字一句,试探他的真诚。
乔一霍由衷地冷哼一声,鼻腔发出淡淡的轻蔑声,来了一句:“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变卖股份去换一条破项链。”
语毕,乔一霍站了起来,整理着衣领,挑高眼眸看着前面,态度冷了几分:“爸,以后这些事情就不要管,我会看着办,你也老了,不用再为这些事情操心劳累,你想要的东西我会给你弄到的。”
老太爷沉默着一言不发,观察乔一霍的态度。
乔一霍垂眸看了老太爷一眼:“爸,好好休息,我先出去。”
他转身离开老太爷的房间。
片刻,卢管家走进来,唯唯诺诺的问:“老爷,你脸色有点难看,发生什么事了?”
老太爷深呼吸,捂着心脏保持平静。
“自从我把股份转给一霍后,发现他变了。”
“您怀疑二爷?”卢管家小心翼翼地询问,倾身靠着他小声地说:“二爷一直都是您最信任的人啊。”
老太爷越想越不对劲。
他急忙指向轮椅:“拿轮椅过来,跟我去祠堂。”
“是”。
卢管家拿来轮椅,扶着老太爷坐上椅子,推着出了北苑,走向祠堂。
十分钟后。
进入祠堂,卢管家小心地观察周边的动静,在隐蔽的地方开了祠堂的神秘开关。
两人进入地窖二层。
卢管家推着老太爷走在错综复杂的二层地道,两人来到一间类似书房的地方,里面摆满了老太爷这辈子珍藏的古董字画。
老太爷指了指一副墙壁上的水墨丹青,卢管家推着他过去。
在画的面前停下来,老太爷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拿下画,里面是一个暗格保险柜。
他输入指纹,有条不乱地将保险柜打开。
打开的瞬间,老太爷整个人懵了,双肩微微颤抖,紧紧掐握着拳头,愤怒的火焰瞬间笼罩在他周身。
他脸黑如墨,眼眶气红了。
保险柜里空空如也,永生和永佛都不翼而飞。
这个保险柜只有他都指纹才能打开,除了卢管家就乔一霍知道保险柜的存在。
他知道卢管家没有这个能耐偷东西。
然而唯一害怕的想法,瞬间充斥在老太爷的心头,他气得颤抖,声音都抖了起来,吼道:“把……把二十年前确诊我患有癌症都陈医生叫来。”
“老爷,怎么了?”卢管家不太明白老太爷为何突然发飙要找陈医生。
老太爷嘶吼:“马上,马上叫来。”
卢管家被吓到,才发现保险柜里的东西被人偷掉,他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我马上去找他过来。”
这一刻,老太爷全身无力地坐了轮椅上,像瘫了似的,脸色阵青阵白,没有焦距的眼神变得恐惧。
他似乎意识到一场儿子对父亲的重大阴谋,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