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中,两人一边下棋,一边谈起如今的格局。
“子槡,你如何看待当今皇上和几位王爷?”
“呵呵!这还真说不准?”
男子笑着摇头,“子槡,你不必装傻,你明知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在下斗胆问相爷,在皇上和楚王中,最看好谁?”
厉迟用手指着对面的人,笑着,“你啊!真是个老狐狸,什么时候都如此狡猾,不过就皇上和楚王来说,都各有千秋,实在难分伯仲,不过,在我百年之后,无论将来谁做了这大南朝的主,我的希望子槡能好好辅佐于他,为我南朝,开疆拓土。”
子桑摇着头,“这件事,恕在下不能答应。”
“这是为何?”
“在下不过比相爷小十岁,身体又能好多少呢?人间世事无常,没准那天在下就从你前面先走了,所以,断不能答应相爷刚才所托。”
厉迟将手中的棋子,一下子丢在棋盘上,仰头长叹一声,“子槡,我还真有些想念文献、凤翔、罗幽了,想当初我们五人对酒当歌,策马奔腾是何等的潇洒、自在,可后来为了这皇位,他们都一一离开,只剩下你我了。”
“相爷又何必伤怀,终有一天,你我都会去找他们的,到那时,在不醉不归。”
“还是子槡看得开啊!”
“并非在下看得开,而是生活了大半辈子,很多事,也不在如此执着罢了。”
“是啊!你我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又有什么看不开的呢!这南朝的天下,看似平静,地下早已腥风血雨。”
“相爷应该明白,这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时的平静罢了,况且,这不也是你让他们斗起来的吗?无情最是帝王家,这话再说不假。”
罢了罢了,就看他们两如何下这盘棋吧!
楚云轩走后,尹千月便吹了一夜冷风,天微亮她才觉得有些困意,便**躺着渐渐入睡。
香儿见她比往日起得晚,便来她屋,走到她床前,只见她额头全是汗珠,她伸手触碰她的额头,感觉特别烫,她立刻喊着,“夫人……夫人。”
昏睡中她依稀听到香儿的声音,便柔弱的睁开双眼,只觉得头晕眼花,只看了一眼,又沉睡过去,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一瞬间,竟有些恍惚,以为自己死了,现在是灵魂,在飘荡。
香儿被她吓坏了,急忙跑去楚怀仁房间。
“老王爷,你们快来,夫人她好像生病了。”香儿急切的道。
两人听后,急急忙忙放下手中的事情,来她床前,看她满脸通红,眉头紧皱,想必现在是十分难受。
“夫人这是受风寒了,香儿你拿帕子给她敷敷,我和老王爷去请大夫。”温岚风冷静的开口。
“嗯!好,那你们早去早回,一路上小心点。”香儿连连点头同意。
两人走后,香儿在她床前,一张又一张的帕子换着给她敷额头。
“主子,子玉来了。”青摄突然推门而进,冷声道。
他眉头一皱,喃喃自语道,“他怎么回来了,难道是她出了什么事,”他不突然泛起一丝担忧。
“让他进来。”楚云轩冷声开口。
子玉进来后,冲楚云轩作揖道:“属下参见主子。”
“免礼,可是她出了什么事?”楚云轩有些担忧的开口。
“回主子,昨晚她站窗前吹了一夜的冷风,今日就病倒了。”
“怎么样,严重吗?”
“好像是有点严重,我来时,老王爷和温大人已经去请大夫了,想必现在也快到了。”
“我知道了,回去吧!”
子玉走后,他直接将茶杯捏碎,此刻,他恨透了自己,拿起披风,给自己披上,叫着外面的人。
“青摄。”
“主子有何吩咐。”
“我要出去一趟,一会儿,无论谁来,都说我今日身体不舒服,不见客。”
“是。”
香儿看她如此难受,楚怀仁二人也还没回来,便有些坐立不安,屋内屋外来回走着。
“先生,屋里请。”
突然听到老王爷的声音,香儿立刻迎了上去。
“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大夫,你快给看看。”
香儿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出,让大夫为她把脉,她们三人则立在旁边,不敢说话,连出气都特别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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