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自然明白作为一个君主的责任,可是,如歌是朕的妻子,若是让她人在她前面生了孩子,你让她怎么面对,又怎么统领后宫?”南宫鹊冷声开口。
太后气得双手直抖,猛的拍了一下子桌子,坐在椅子上,怒气冲冲的道:“就算是别人生了皇子,她依旧可以稳坐她的凤霞宫,又有什么区别呢?”
“母后,亲疏有别这话相比你是懂的。”
“你……”
“太后,皇后娘娘来了,”桂嬷嬷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走了进来。
太后冷笑着点了点头道:“好啊!总算是来了,行,让她进来吧!我倒是想要问问她,究竟是她的感受重要,还是整个雲京重要。”
桂嬷嬷慢慢退了出去,随之柳如歌便快速的走了进来,靠皇上冷着个连,太后气呼呼的模样,柳如歌也知道两人谈得不太愉快。
“儿臣,拜,”
“不必了,皇后大礼哀家可受不起,一会儿皇上该责怪哀家委屈了你。”
柳如歌缓缓的跪在地上,轻轻磕了一头,缓缓的抬起脑袋,温和的笑着道:“母后,还请不要跟皇上见气,他只是一时之间还不能明白母后的苦心。”
太后冷漠的盯着柳如歌,“皇后,哀家素来知道你贤惠,但是,这子嗣的事情,不是单单是皇家的事情,他还事关这天下的安定,所以,你应该明白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的无理取闹。”
柳如歌听后,微笑着连连点头道:“母后说得是,以后,如歌一定会以皇嗣为重。”
太后对于柳如歌的回答倒是颇为满意,于是便点了点头,刚想叫柳如歌起身,这时候,南宫鹊却突然走了上来,一下子跪在柳如歌身旁,这一跪让柳如歌和太后都十分的震惊。
太后一下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多大的盯着南宫鹊,柳如歌也连忙拉着南宫鹊,不敢相信的道:“皇上,你这是做什么啊?”
南宫鹊伸手握着柳如歌的手,微笑着道:“如歌,朕说过这一生都不会让你受半分的委屈的。”
柳如歌连忙摇头,抽泣着道:“皇上,臣妾不委屈。”
虽然柳如歌表面上这样子说,可是,南宫鹊也知道她的心里是十分的苦的。
南宫鹊抬头看向太后,坚定的道:“母后,不管你气或是怨儿臣,儿臣都绝对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南宫鹊说着虫太后磕了一头,起身拉着柳如歌便离开。
太后见状吓得一下子就坐了下来,他身边的夏嬷嬷连忙将其扶住,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背,“太后,别太生气了,身子要紧。”
太后摇了摇头,将夏嬷嬷的手推开,叹息道:“皇上总归是长大了,再也不需要我这个娘拿注意了。”
被南宫鹊拉着出来的柳如歌刚好看见了张公公强行喂陇林梅的药的情景。
柳如歌挣脱开南宫鹊的手,便跑了过去,南宫鹊见状,也只得是跟上前。
“住手。”
张公公等人停了下来,便退到了一旁,柳如歌上前连忙扶起陇林梅,“你怎么样,没事吧?”
陇林梅看着柳如歌愤怒的嘶吼着,一把将柳如歌推倒,整个就压了上前撕打着柳如歌。
南宫鹊生气的直接抬起脚一脚便将陇林梅给踢了来,便连忙将柳如歌扶起,靠着她手上的抓痕,南宫鹊一下子凶狠的瞪着陇林梅。
陇林梅瞬间被吓傻了,呆呆的盯着南宫鹊,全身不停的颤抖,此刻的南宫鹊在陇林梅的眼中,就像一头雄狮,正张着血盆大口,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他给吞没般。
“将这个毒妇给朕丢出宫去,永生永世不得再入宫围半步,如有违背,格杀勿论。”
“是。”
张公公冲身旁的人点了点头,张公公身旁的人便上前拉起陇林梅。
陇林梅突然抓狂起来,一把挣脱开两人的手,抬起手指着柳如歌,怒骂道:“皇后,你个毒妇,你不要假惺惺的在哪里装好人,装懦弱了,我今天有此结果,不是都是拜你所赐吗?”
“带下去,”南宫鹊冷声。
随后,陇林梅便被两个公公一边拖一边扯的给拉了下去。
可是,她一路上都还在破口大骂,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皇后,我诅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失去最爱的人,永无子嗣,孤老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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