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想要回头,可是,她却害怕这一回头自己便走不了了。
看着回来面色不太对的尹千月,玉无溪慢慢的靠了上去,小心翼翼的道:“想哭就哭吧!你这模样我看着比哭还难受。”
尹千月瞪着他随即高傲的抬起头,不屑的道:“谁想哭啊!你有毛病吧!”
“行,你不想哭,我想哭行了吧!”
“抱歉,没久等吧!”柳如歌气喘吁吁的突然出现尹千月面前。
尹千月看着她脖子上未干的血迹,立刻紧张的道:“你脖子上这是怎么了?谁伤了你?”
柳如歌下意识的抬手捂着脖子,摇了摇头道:“噢!不是别人伤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划到了。”
尹千月连忙将柳如歌拉上车道:“快,我给你处理之下。”
“这下可以走了吧?”玉无溪连忙开口询问道。
尹千月点了点头,“嗯,可以走了。”
拉着柳如歌进了马车后,尹千月便小心的将她脖子上的血迹擦干,看着那印子的时候,便已经知道这是柳如歌自己刺的了。
尹千月刚一抬头就看见了柳如歌默默落泪的模样,引得她的鼻子也有些发酸。
“怎么了?”尹千月柔声询问。
柳如歌擦了擦眼泪,声音沙哑的道:“今天,我们出来的时候,被皇上发现追了出来。”
“所以,你就以死相逼?”
柳如歌用力的点了点头,声音微微颤抖的道:“你说人为什么那么奇怪,什么都是要等失去后,才觉得珍贵。”
“或许,这才是人本来的样子吧!什么都想得到,却不知道,到最后皆是一无所有。”
“刚才,我看见楚王了,你可有见着他?”柳如歌柔声询问道。
尹千月微微叹息道:“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什么也挽回不了。”
两人一时之间皆沉默了下来,各自看向一边的窗户,静静的听着雨敲打车窗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就如同两人的情绪般。
南宫鹊回到宫中后直接去了大殿,看着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嘶吼着,咆哮着,眼泪却顺着脸颊慢慢的落了下来。
温琴得知后,立刻赶了过去,可是,当她到来时,却一步也不敢上前,此刻的南宫鹊就像是头愤怒的狮子,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撕碎。
温琴就这样再一旁静静的看着他发泄心中的痛苦,这样子的南宫鹊,让她突然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她心疼这样子的南宫鹊,她想要安慰他,她想要告诉他她还陪着他。
这样子想着的温琴心里间突然不再害怕了,只见她慢慢的靠近南宫鹊,从身后轻轻的抱住他,柔声道:“相公,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突然被这样子抱住的南宫鹊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慢慢转过身看着温琴痴笑道:“你知道吗?她走了,她永远离开我了,不管我怎么求她,她还是不肯留下来。”
“皇上,”温琴泪目。
南宫鹊抬起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阴冷的笑着道:“你这是在可怜我吗?”
温琴用力的摇头,南宫鹊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上面的皇位,癫狂的道:“朕是皇帝,是这天下的主,朕想要什么就要什么,用不着你可怜。”
南宫鹊说着上前激动的只把抓着温琴的胳膊,怒吼道:“谁让你进来的,这里也是你能来的地方吗?滚,给朕滚出去,滚出去。”
看着南宫鹊疯癫的模样,温琴突然害怕了,他怕他就这样子疯下去,便一下子用力的牢牢将他抱住,哽咽着大声道:“才不是,你才不是什么主子,你是我的相公,你是我相公,你说过,你会陪我一起钟蔷薇花,你说过在哪里你是我丈夫,是我一生的依靠,你还说等花开的时候,要陪我一起回家看花的,相公,相公,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不要在折磨你自己了。”
失去理智的南宫鹊直接一把将温琴推倒在地上,自己整个人压了上去,双手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目光凶狠的道:“朕是皇上,不是你相公,不许,不许你这样子叫朕。”
被南宫鹊掐得出不了气的温琴不停的挣扎着,充血的双眼大大的盯着他,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他的手上。
当看见温琴脸色渐渐煞白的时候,南宫鹊突然回过神来,一下子将手送来,害怕的连忙往后退,盯着颤抖的双手,连连摇头呢喃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要你不说话而已,我不是故意的。”
死里逃生的温琴不停的咳嗽着,大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半天,才慢慢的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