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振华痛得哎哟一声放开她,"你是属狗的?这么凶狠。"
苏小嫚仍然是一幅严肃相,"公子哥们,这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待会儿在睡在一张床上,不得不事先对你提出警告,要是胆敢有非分之想,你就会知道后果是怎么样了?听见没有?"
"听见了。"包振华愁眉苦脸道:"凶得象个母夜叉似的,谁还敢有非分之想呀,不做恶梦就算是谢天谢地了。我估计今晚的恶梦是少不了了。算了,我还是撤吧。你留下来,我去镇上看看有没有能住人的旅店。"说罢迈起脚步来。
苏小嫚赶紧拦住他,"你当真要走呀?"
"不走还能怎么着?等着让你给弄死呀。咱惹不起还能躲不起?"
"你不能走,我也不能走。"苏小嫚刚说到这里,老太太又回来了。只有赶紧打住,催促道:"别愣着呀,赶紧洗吧。不然老人家会生疑的。"
也许是怕撞见两人过于亲热的镜头吧,在进来之前,老太太故意很响地在外面咳嗽了几声,然后说道:"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老是丢三拉四的。刚才忘把夜壶拿走了。"
老太太进来后见二人好象还没有洗呢,催促道:"时间不早了,赶紧洗吧,这山里晚上又潮湿又冷的。"
二人这才在老太太的督促声中忙活起来。为了显示二人的亲热,苏小嫚还特意打上一脸盆水与包振华共用。
老太太赶紧阻止道:"这怎么行呢,我知道你们城里人讲究,烧了不少水的。一个一个的洗。够用。"
苏小嫚坚持道:"干妈没事的。我知道你们用水困难。我们来这里已经给你们增加不少麻烦了,你要是这样的话,反倒是叫我们过意不去了。"
这里的用水确实是太困难了,见苏小嫚如此坚持,老太太也就不再坚持了,"那你们快些洗。估计你们不会再出去了。我已经把门给关上了。而且放了狗。如果真要出去的话得给我打声招呼,那狗可凶了,咬死过一只狼,你们又是刚来,它不怎么认识你们的。"
包振华自然知道老太太说得是实话。那狗是从他的一个朋友去西藏出差带出来送给他的,足有一百五十斤。它当然与余飞亲了。关键是现在余飞是附身于包振华的躯体上,这条西藏狗不认识他现在的这个身躯。
老太太走后,苏小嫚有侍无恐了得意地问包振华道:"喂,我说哥们,这下还想走吗?实话告诉你,你这个时候走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再去拦你的了。拦你是小狗。"
已洗好脚的包振华把毛巾往脸盆兼洗脚盆里重重一扔,"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脸上和身上都被溅了水的苏小嫚来气了,"我说你莫名其妙地发什么火?你自己瞧瞧弄我身上一身湿,你自己说说该怎么办吧?"
包振华一见苏小嫚那狼狈相,知道自己闯祸了。觉得好笑又不敢笑出声来,索性说道:"好好好,我认罚。"
"那你自己说怎么罚吧?"
"这倒是个问题。"包振华抓抓头皮,"这个你得容我想想。"突然把她从凳子上抱起来,"好了,我抱你上床去。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谁要你抱我了,我说过要你抱吗?"苏小嫚先是默认被他给抱着。一进屋子,她就挣扎起来,"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没门。"
包振华很癞地回应道:"不就一点水嘛,这不给你赔罪了,你还要怎样?"
"哼,一点水,说得多轻松呀。那我也弄一点水在你身上试试看。连内裤都给弄湿了,还一点水呢。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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