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振华一步步地向她靠近。走到她的身边时,蹲下身子去。试探了一下她的气息,确认她是晕过去了。再联想到她说过的一句话,我晕血。估计她不仅是摔伤了,而且出了血。
再一看,她的左手半侧握着,貌似有红色。仔细一看,居然是血。果然是晕血了,而且也能判定不是手上的血。只是这血来自何处呢?最担心的是后脑,仔细一瞧,伤口应该是在前面的。
这小子伸出双手把翻转过来,不过怎么说,伏卧着出意外的机率要大大大于仰卧着的,他说不得在什么书上看见过这样的记述了,翻转过来不会有错。
翻转过来也就一目了然了,因为裙子是掀起,露出里面红红的比基尼。也就看清楚了伤口在大腿根部。地上有一块玻璃碎片,看着就很锋利。估计是美女倒地是压在了玻璃上,让玻璃给划的。最好别有镶在肉里的。
虽然美女看起来并无大碍,但是这小子最担心的是碎片镶进肉里那就麻烦了。同时也有些晕,这白思思是怎么进来的呢?貌似自己并没有给过她钥匙呀?对了,不是没有,是肯定没有。
那她又是怎么进来的呢?这小子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很是无奈地摇摇头,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的,把人救醒才是当务之急。好在这小子从小习武,习武之人多少是懂得一些医术的。
当然要真是晕血晕过去的话,这小子是有办法的,要是受伤晕过去的,他就无能为力了。这小子使出浑身的解数,居然把美女给解醒了。看来真的是晕筹备血了。
白思思一醒过来就质问他,"你没事推什么门呀?而且还那么凶,你想弄死我呀。"
这混血儿仍然是那么不讲道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美国人的作派?你有你美国的作派,咱中国也有中国的的作派,这小子拿定主意不能输给了她。
"我说你讲不讲理呀,首先你得明白,你是在我的家里,而且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溜进来的。这个在你们美国叫住私闯民宅,是要犯法的,当然在我们中国也是这样。这个是其一,"
"这么说你还有其二了?"白思思打断他,"我说你还有完没完。我在你家里受伤了,而且是你造成的,你不反悔,反倒说起我的不是来了。"
"当然还有其二了,其二,我这房子关的好好的,你是怎么进来的?进来了什么地方呆着不好,偏要来这里,我就不明白了,你来这里干什么,门也不关紧。"
"我来这里干什么?还用说吗?那你说说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所以说,今天这伤是你自己造成的,与我无关。"
"好你个包振华,你这是个什么强盗逻辑?把人弄伤了,居然把责任全部推到伤者身上。我给你没完。反正我今天有的是时间。"
时间二字提醒了这小子,是呀,这是干什么呀?咱还得赴宴去,怎么就只图一时快乐与人耍起嘴皮子来了呢?咱傻呀,得赶紧抓紧时间梳装打扮呀。
"好好好,我今天没时间给你耍嘴皮子,"他说着推开她进去洗起脸来,"待我哪天有空了再来与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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