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揽权心急,发难在先。
而现在自己已经这么忍让了,他居然不识好歹。貌似把自己的忍让当成了软弱可欺,自己再这样一味地忍让下去,岂不要爬在自己头上屙屎来了。咱好歹是区长党委副书记,开会之前居然不与咱商量一下。
甚至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他要干什么呀?最起码的民主生活都没有了吗?他甚至有些后悔称病拒绝参加会议。这等于是在容忍他呀。他突然很想去参加这个会议,看看这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只是这病已经装成真了,如果突然出现在会场上,会让人笑话的。那样的话说不定这么些年辛辛苦苦竖立起来的威望就该毁于一旦了。
确实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的张三雷只能拿起电话来拨通了区委常务副书记欧阳生家里的座机。
正要出门去参加会议的欧阳生只能返身回到家里接电话。由于两人共事多年,彼此都很熟习了。他一下就听出是不倒翁的声音。立马嘿嘿笑道:"老板,还不去参加会议呀?"
"我当然是愿意参加这样的会议的,毕竟是新书记第一次主持这样的会议呀。只是不巧的很,昨天感冒了。只能躺在家里了。这不仍然是放心不下的,这才给你打电话,想了解一下会议的具体内容。"
欧阳生显得很是吃惊,"这么说连你也不知道具体内容呀,太不象话,我不知道倒也罢了。连你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他事先肯定给你商量过的,原来是这样,他究竟要干什么呀?"
张三雷的目的达到了,不过这个欧阳生共事这么多年,虽然事事顺着他,却不是他的心腹之人。对此人说闲话,他总是有几分客气的,"这么说,连你也不知道呀?我以为你好歹是常务副书记。总该知道一些的。"
此话听起来很平常,却是明显地隐含着挑拨性的。
果然这个以往的二把手如今的三把手立马就愤愤然了,"哼,连你都不知道,那就更是派不上我的号了。我说老张张区长,这小子究竟要干什么呀?再怎么有后台,也不能这样排挤人呀。"
"谁知道呢?看来咱们也只能由着他折腾了。"
"我说张区长张老板,你这是什么话?好歹,你是区长,是党委副书记,开什么会?他不跟你商量就作出决定。我们暂且不说是否把你放在眼里这样的话,就说他这么做吧,这本身就是违背组织纪律的。"
"我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才给你打电话的。"
"我说老张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你就应该站出来。老是忍让不是个事呀。"
听了欧阳生的话,张三雷心里多少得到了些安慰,既然有人肯出头了,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去参加那样的会议。相对而言,不参加倒是要好一些。
"老伙计,"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亲切地称呼欧阳生,"我这不是病了吗?在床上躺着呢,会上的事,你就多照顾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