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怎么不说话了?”安娜眼见韩宇被自己说住了,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我说韩同学,你这人心如面的这一套,还是不要在我这个大教主面前显摆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光明教廷之所以有今日,那完全是靠着有一套颠扑不破的思想,我们教会里的各个主事、牧者,那都是研究思想的专家,我一个堂堂的教主,你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
“道理是这个道理,”韩宇多少有些不服气,闷声闷气的说道,“可是安同学,你自己之前也不是对我说过么,那都是一套洗脑的思想,就连你自己心里也是不信的,又怎能能要求别人。”
“嘘!”
安娜被他的这番话吓了一条,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小声道,“韩宇,你怎么搞得,我不是对你说过么,我是把你当作了自己人,这才对你说这些的,”她说着,用手指了指外面道,“这周围都是我的信徒,你说那么大声干嘛,想要拆我的台啊。”
“哪有。”韩宇没想到她会这么慌张,想想也是,这些话要是让她的那些信徒听见了,那还了得,便带着些许歉意说道,“安同学,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我这也是无心之失,真想拆你的台的话,我又何必跟你厮混在一起,你说呢?”
“这还差不多。”听他如此说,安娜放下心来,又像一只狸猫一样‘滚’进了韩宇的怀里,娇声道,“韩同学,其实你是知道的,我虽然贵为一教之主,可是远没有寻常看上去的那么风光,你以后可要对我好点。”
听闻此言,韩宇心中为之一动,一些莫名的念头升了起来,试探她道,“安同学,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不做这个教主,去做一个普通人?”
“那怎么行?”安娜惊奇的看着他,扑闪着蓝色的大眼睛说到,“且不说我们全家都是教会的成员,便是我能狠下心来不顾亲情,可是一旦出走天涯,教会的人又怎么会放过我?说不定会按照教规,将我活生生的烧死呢。”
她说得心诚意切,韩宇听得黯然忧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可违’,寻常大多碍于钱财,大多碍于权利,大多碍于胆量,可是在韩宇看来,安娜的这一个‘不可违’,却是最要命的,她是碍于与生俱来的藩篱---一种你想要逾越却始终难以的逾越的藩篱。
就像东非大裂谷的鸿沟一样。
“韩同学,其实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安娜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儿,神色间忽然有些萎靡不整,“我知道,你打心里看不起我们光明教廷,我其实又何尝不是呢?可你知道么,如果我们以后想要真的在一起,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前对你说。”
“什么?”韩宇多少预感到什么。
“我们教会有规定,像我这样的教主要出嫁的话,对方必须是我们光明教廷的一员不说,还至少是一个牧者级别的---”安娜说着,叹了口气又道,“我知道,这些都是你所不能接受的,所以我有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来面对我们的感情。”
说到这里,她痴痴的看着韩宇,实在难以抑制住心中的冲动,像一只快要爆发的小宇宙般,饱含热泪道,“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啊,先前对你说得,喜欢你那大大的小弟弟,那都是我故意逗你的,你不知道,我心里喜欢的是你这个人,真的,我不骗你。”
“额---”
韩宇听罢,心潮澎湃如斯,却不知说什么好。于目光灼热的触碰当中,似有火花撞烈,浑身燥热的韩宇,就像一堆熊熊燃烧的干柴一般,安娜是油,在旖旎与旖旎的倾轧中,他翻过身来,用小红裤衩的大脑袋,狠狠的顶在了她的花心。
“你干什么?”硬梆梆与柔软触碰的一瞬间,安娜俏脸嫣红,她兀自保持着最后的理智道,“我在新婚之前,是不能失身的,到时候会有人检查我的,你可得注意,你侵犯了我的话,他们不会饶了我的。”
“那你刚才还说那些话,”韩宇精虫上脑,感觉自己忍无可忍了,“现在才告诉我这些,不是要我的命么?你早干什么去了,不行,这次我不依你,必须要把你就地解决了,不给你点厉害看看,还以为你吃定我了。”
“哎呦,真不行!”
眼见韩宇猩红了眼,都要褪去自己下半身最后的遮挡了,安娜又羞又气,于千钧一发之中,不顾一切的抓起了他的胳膊,二话不说,饿狼一般,当即就狠狠的咬了下去,嘴尖兀自斑斑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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