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祥瑞打巢穴,不能掉以轻心,不能让金瑞化龙飞走。”
“二郎言之有理,是三叔考虑不周”,崔义方连连点头,考虑片刻转身,对着小弟发号施令:“元英,吩咐县里匠师,明日午时之前,完成金龙祥瑞巢穴;李校尉快马加鞭,前往婺州通知刺史;邢捕头去翠满楼,安排最好酒席,本官要与两侄儿,开怀畅饮。”
三声应诺,县尉、校尉、不良帅行动。崔县令在武康、崔五的陪同下,仔细查看黄金蟒,问到隆起的肚子。武康和崔五对视,不敢实话实说,只说吞了头野鹿。
崔县令难掩失望,小声嘀咕了句:“要是身怀六甲,就完美喽!”
武康差点乐出声,不是所有牛奶,都叫特仑苏;不是所有蟒蛇,都叫白娘子。蛇怀孕也不显怀,顶多下几个蛋,再说黄金蟒是公的!
不良帅过来禀告,酒席安排好了,大佬快享用吧。崔县令呵呵直乐,直言接风洗尘,不醉不归。
县城翠满楼里,崔县令亲自招待,县领导班子作陪。邀请当地士绅,都是有头有脸,大家欢聚一堂。翠满楼是兰溪县里,最大的风月场所,本县的龙头夜总会。这次没邀艺伎相陪,众人的心思,都在金龙祥瑞上。
武康不吊胃口,和崔五添油加醋,讲述事情经过。崔县令很感动,频频敬酒道谢。崔五也不示弱,说些拜年的话。花花轿子众人抬,其他人紧随其后。
推杯换盏,畅所欲言,你方唱罢我登场,车轮战敬酒。武康来者不拒,喝酒人才培训基地,优秀的毕业生。高浓度酒缸泡仨月,这次穿越,还是喝死的,岂会在乎虾兵蟹将?
你若要战,奉陪到底!一通车轮战下来,除了崔县令叔侄,都喝到桌子底下。武康半醉半醒,低度米酒难尽兴,不断回敬崔家叔侄。
叔侄俩被吓到,这小子千杯不醉,无奈找各种理由推脱。武康有个毛病,或者说酗酒之人的通病,有三大难受:见酒不喝心难受,喝不醉酒胃难受,喝醉了酒肝难受!
也不逼他们,开始自斟自饮,一杯接一杯。他还有个毛病,喝醉酒倒头就睡,喝不醉满嘴跑火车。
再次举杯,一饮而尽,火车挂挡开起来:“三叔、五郎,俗话说的好,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抓到黄金蟒,我就给你们讲讲,另一条大蛇的故事。她叫赵雅枝,不...她叫白素贞,人送绰号白娘子。和许仙大官人,在杭州西湖床上...船上相遇,开始没羞没臊的生活!”
声音时而瓮声瓮气,时而破锣般刺耳,滔滔不绝讲白蛇传。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努力搜索记忆,给他们讲白蛇传,家喻户晓的爱情故事。想到哪说到哪,驴头不对马嘴的,把自己都讲懵了。
起初崔氏叔侄不在意,当成醉后胡言听,渐渐也入迷了。爱情总是美好的,曲折起来引人入胜,两人听到酣处,还大声叫好。崔县令摇头晃脑,很赞同那句话: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见他俩沉浸,一时更来劲,讲完还觉不过瘾,又糟蹋那首插曲。青城山下白素贞,洞中千年修此身,啊...呸。破锣般的声音,令人讨厌的噪音,若穿越同行在场,非拿酒壶呼他脸。
歌唱完人已醉,一头栽倒酒桌上,搞的满桌狼藉。崔家叔侄没喝多,确定下眼神,崔县令吩咐手下,把武康安排好。两个不良人架起他,快速离开包厢,被妹子们拦住。她们互相争抢,要劫武康的色,被白娘子感动了。
花落谁家,暂且不提,豪华包间里,崔家叔侄短暂沉默。崔县令干咳两声,淡淡说道:“此人可交,起初不知你身份,两次舍命相救,属实难能可贵。”
崔五点头,崔县令继续:“金龙祥瑞的大功,分出一半给你,足见心胸豁达。观其行,听其言,胸中有沟壑;老夫故意丢金叶子,他视而不见,不是贪财之辈。”
这位看走眼了,不是不贪财,而是没看见。都食不果腹了,肯定不放过。崔五聆听教诲,颔首表示赞同,压低声音说:“既然要献金龙祥瑞,何不润色蛇的故事,整理成册一并献上。与金龙相辅相成,最好扯上关系,增加说服力”
崔县令拍手叫好:“连夜召集书吏,咱们叔侄口述,让他们分别撰写。明天午时之前,必须整理出册,铁笼子打造完毕,吗上赶往婺州城,交由你耶耶定夺。”
叔侄达成一致,连夜写白蛇传。翌日清晨,武康迷糊起床,唐朝的酒太次,竟然上头了。揉着太阳穴,眉头拧成疙瘩,想起昨夜疯狂,不禁老脸一红。
幸亏都喝趴了,想必崔家叔侄,不会到处宣扬。呵呵干笑两声,又觉察到异样,满屋的香味儿。低眉见女人脸,大脑再次宕机,轻轻掀开被子,立刻红着脸盖上。
挠头冥思苦想,没醉酒记忆,这个妹子是谁呢。这里是翠满楼,便不再放心上,妹子应该是艺伎。一血交代掉,整个稀里糊涂,一点印象都没有。
蹑手蹑脚下床,来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挽发髻。可真是愁人,从来没挽过。挽出的发髻,犹如狗啃一般,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真想拿起剪子,给自己理平头,省的天天遭罪。
正郁闷间,听妹子轻笑,小声很压抑。扭头看床边,她已经醒了,捂着嘴偷笑嘞。不禁老脸一红,解开重新挽,瞪眼盯着铜镜。双手左挪又动,不知何处起手,满满的尴尬。
必须转移话题,撇撇嘴吐槽镜子:“铜镜的成像效果,与玻璃镜相比,不可同日而语。那个小姐姐,你来帮我梳头,等我找到窍门,造成玻璃镜,送你一个做报酬...”
再次红了脸,身为体育老师,只能搞玻璃,造不出玻璃。妹子嬉笑几声,穿上肚兜披上外衣,迈碎步过来。拿起台上木梳,含情脉脉说:“奴奴不用报酬,给郎君梳头,你奴奴的荣幸。”
这话听着舒服,武康呵呵尬笑,懒得和自己较劲。眯缝着眼注视镜子,瞄大唐低胸装,血液流动加速。大唐妹子相比后世,低胸方面更开放,这都呼之欲出了。
怪不得穿越家前辈,前仆后继穿唐朝,出人头地先不说,大饱眼福肯定的。一时间心猿意马,吟出那副对联:“海纳百川,有人乃大...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公子好才华”,妹子满脸陶醉,美滋滋称赞:“人应该像大海那样,宽广胸襟,容纳江河水。海纳百川,出自三国名臣序赞,‘形器不存,方寸海纳’;有容乃大,出自尚书,‘有容德乃大’。至于后两句,奴奴才疏学浅,还请公子解惑!”
我比你更才疏学浅,你问我,我问谁。不禁有些尴尬,插科打诨转移话题:“姐姐您这胸襟够大了,不用再纳百川。您学识渊博,武某很佩服,哎呦...”
头发被木梳揪掉几根,疼的龇牙咧嘴,妹子马上道歉,紧张兮兮脸都红了。感觉很有意思,嘿嘿笑道:“几根头发而已,不必放在心上,赶紧给我梳头,肚子都饿了。”
头发梳理好,妹子放下木梳,款款来到床边,掀开被子和床板,拿出个精致的盒子。放在梳妆台,打开母盒子,都是珠宝首饰。传说中的私房钱,个个价值不菲,还是个小富婆嘞。
她一手握发髻,一手拨动首饰,拿出精致白玉簪,插在发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