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顿时不高兴了。
我带来的人替你出头,是帮你的忙,用得着争谁先出手吗?
要不是朱建国还在后面,马上就会赶过来,梁天带人就走,不管这家伙了,耐着性子笑道:“周哥不要放大话,你还能把这陶瓷杯子捏成碎末?”
周寅没有答话,冷笑着从桌上拿起另一个陶瓷酒杯,和刚才黑狐拿起来的一模一样,同一种款式,也放在手心里平托着。
不同之处在于,他没有向任何人展示,只让黑狐看了眼,然后……
活动了下颌骨,把陶瓷酒杯放进嘴里,嘎嘣!
这声音听的众人头皮发麻,因为他把陶瓷酒杯咬碎了,咬出一个大豁口,还在嘴里嚼,那咯吱咯吱的响声,实在太过刺耳。
这也敢嚼,不怕把舌头给扎烂了啊。
梁天和谷大勇均是瞪圆了眼,不可思议的望着周寅,这比捏碎陶瓷酒杯生猛多了,退役特种兵果然不同一般,随便打个赌都玩的这么铁血,果然是从腥风血雨中走过来的人,厉害。
桌子对面。
方雅静秀气的眉宇凝成了一个川字,斜眼打量着嚼酒杯的周寅,唇角撇的老长,看着都觉得疼,不自禁的朝陈智身边靠了靠,酥软的柔峰贴在他手臂上。
低声劝道:“小幺,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这两个人都不是善茬,而且你看他们……我的天,他把酒杯嚼成了碎渣,吐出来了。”
哗啦啦一桌子的酒杯残渣。
方雅静都不敢看了,太吓人。
这时,陈智揽住她的削肩拍了拍,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这也叫本事?一会让你看看我的本事,看了之后,别吓的晚上睡不着觉。”
方雅静没有听到,因为对面二人比试完了,也在说话。
周寅拿纸巾擦了擦嘴道:“你那一手我会,我这一手你会不会?你要是不会,那就靠边站,我来收拾那个叫陈智的小刺毛。”
黑狐的脸色有些难看,捏碎杯子不太难,用牙齿咬碎杯子更有难度,而且更加彪悍,说实话,他不敢玩这一手,一个不小心就会把牙床和舌头弄烂,搞出一嘴的血,到时候就算嚼烂了杯子,也是丢人。
既然是技不如人,黑狐也不废话,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转头站到包间一侧,和梁天、谷大勇并排在一起,看周寅怎么收拾陈智那小子。
这当口。
朱家的家主,朱建国终于赶来了。
听说儿子的死讯之后,朱建国来的很匆忙,几乎是冲上三楼来的,踢开外面的门就大喊儿子的名字,喊了几声没人应,他已经站到了包间门口。
他是个国字脸,黑短发,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身材较为健硕,但是已经有了啤酒肚,裤带在腰上勒出一条圆沟。
在门口微一愣神,便看见了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儿子朱福安,连忙扑过去搀扶:“福安,福安!醒醒啊福安,还愣着干什么,快叫刘医生过来!”
朱建国身后跟着七八个人,有秘书、律师、保镖,还有匆忙间请来的家庭医生刘振。
刘振五十出头,跟在后面跑的满头大汗,顾不得擦拭额上汗水,连忙提着急救箱赶来,跪在朱福安身边抢救,东西还没掏出来,只翻了下朱福安的眼皮,又一摸脖子上的动脉。
就停下了掏的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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