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镇国恨的咬牙切齿,这小子杀了他儿子,废了他的保镖,居然还敢这么嚣张,若是让他这么嚣张下去,以后在金陵不用混了。
朱镇国在金陵呆了大半辈子,所有的人脉都在这里,认识的人不是一般多,谁想在他的地头上找他麻烦,那人八成走不出金陵。
“好,好。”朱镇国冷视着陈智,一边点头一边缓缓后退,掏出兜里的手机,立刻拨通武警支队李星耀的电话。
李星耀是他老朋友的儿子,担任着金陵武警支队大队长的职务,这种事正好能用得到他。
不一会,他放下电话,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很狂!有本事你接着狂,呆在这别走,我倒想看看你面对一支全副武装的特警队,还能不能狂的起来!”
听见这话,在一旁观看的方雅静禁不住心中一跳,全副武装的特警队?天,这是要闹出大乱子了,特警队的人看到这种场景,说不定会把陈智当场击毙。
想到这些,方雅静真的怕了,连忙过去劝陈智:“小幺,我知道你打架厉害,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再厉害能厉害的过枪?低头认个错吧,我想办法把你弄出去……”
陈智负着手淡淡一笑:“方姐,若是以前在乐平市,我不敢说这种大话,但是现在嘛,我可以说了,就算他们开过来一辆坦克,也奈何不得我!”
“你……”
真是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方雅静要被他气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狼藉一片的包间没有一个人离开,地上躺着两个死人、一个是被陈智扣在豆腐汤里死翘翘的朱福安,另一个,是用肋骨刺穿眼睛,就地身亡的黑狐。
桌翻椅倒,食物遍地,椅子也碎了几把,这个包间已经快被拆零散了。
陈智和方雅静站在包间内侧。
对面的门口,是怒目而视的朱镇国,捂着稀烂的手的退伍特种兵周寅,以及导演了这场好戏,一直在旁看笑话的梁天。
两拨人互相对视,谁也不说话,包间死寂。
忽听外面响起一声霹雳般的雷喝:“朱叔,你在哪呢?”
朱镇国听见这喊声,顿时心中一喜,连忙跑到包间外面应答:“这里小李。”
“哎呀,让我好找,朱叔,到底什么事啊,居然让我拉过来一个武警支队的人马,还带武器,这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我这小队长没法当了……”
李星耀发着牢骚走进来,朱镇国在旁边安慰,两人当先走进包间。
陈智一打量,那是个五大三粗的高个男人,年约二十五六,短发长脸,皮肤黝黑,看上去不是太强壮,但精气神十足,的确是行伍出身。
李星耀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训练新兵,迷彩背心都没来得及换下,胸口还淌着汗渍,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
进到屋里一看,被唬了一跳,地上躺着朱福安,老朱的儿子居然死了!
这事大条了。
跟在李星耀身后的人中,有个稍显瘦弱的男孩,挤进包间里看新鲜,突然看到对面的陈智,禁不住一声惊呼:“师,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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