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下车前,贾千金问道:“我们往哪儿走?”
贺椿掏出地图展开,“去这里。”孔鸽在这里。
贾千金看到贺椿指的正是北城坊市中一个被用朱笔标出来的地点,看名字似乎是一家客栈?
“那我们现在?”
“我们应该在这个位置。”贺椿点了点地图,他刚才在上空从车厢窗户往下看时,已经把下方布局图大致记入脑中。
阿蒙在两个小孩商讨时没参与。别看他嘴巴上说得凶残,心里其实并不是像他嘴上说的那样,认为小孩杀死施令主的过程真毫无可取之处。
不说其他,只小孩之前根本没有对付修者的经验,却能以练气二重的修为搞/死一个筑基初期修者,这在任何修者来看都会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哪怕小孩使用了诸多外力手段,但外力又何尝不是实力的一种?
阿蒙自知自己不是一个好师父,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教导小孩一步步变得强大,他只能利用实际战斗进行临阵指导,在战时给小孩做保护,帮他查漏补缺,在战后帮他分析他的不足,再让小孩自己去思考能不能用更好的方式解决战斗。
贺椿在和贾千金商讨去向时也在思索,解决战斗的方法从来不止一种,冷静下来仔细思考才发现他忽视了自己最应该器重的己丝。
如果他当时使用己丝……
贺椿眼角余光看到阿蒙似乎想要跟毁灭施令主尸体一样销毁车厢,忙喊:“阿蒙,别。”
阿蒙动作停住。
贺椿道:“把车厢留下。”
阿蒙没问为什么,但他也没再动车箱。
贺椿主动解释:“车厢停留在这里比车厢完全没了更容易让人乱想。”
明白,蠢徒弟是想把水搅浑。阿蒙发现蠢徒弟干架不行,但干这种搅浑水的事特别在行。
车厢降落到下方黑暗的巷道中。
三个小身影从车厢里钻出来。
北城坊市虽然也黑暗,但并不到外面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贺椿伸手指了指方向,在前带路,三人跑入小巷。
在三人刚离开不久,小巷中冒出了几个人影。
但他们并没有敢立刻靠近车厢,因为他们都认出了车厢上的家徽。
这几个人或继续隐藏,或干脆离开,也有人飞奔回去向这一带的管理者禀报消息——那辆车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算出现也不应该以这种方式,而且来了后没动静,也不知里面人是什么打算。
天狼斗场。
此时不少修者因永夜城本身的神秘感而开始对这个秘境产生了兴趣,他们不再嫌弃画面黑暗,几乎只要是相关的影像都会扫看一遍。
因为有上帝视角,他们自然比里面的参与者更快地发现了北城坊市的动作。
“进去的孩子被抓得差不多了吧?”
“没死的差不多都被带进去了。”
“他们抓这些孩子想干什么?”有心急的修者问。
“别急,看到后面自然明白。”
贺椿铁杆粉丝纬弟忽然问身边友人:“这北城坊市似乎不受那看不见的危险影响?”
友人一愣,“对哦,那里面有众多光源,而且生活在里面的人也可以自如说话,并且可以生火。”
“可能是阵法的缘故。”另一名修者插话:“我们修者建城,通常都是为了便于建造大型阵法。那些修者如果真在那秘境里活了那么多年,只是为了自己安全,也势必会联合起来弄一个安身地。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偌大的永夜城只有一个北城坊市可以容纳外来者的原因,因为他们无力再建立一个相同的大阵。”
“原来如此。”众修者了悟。
天机老人耳朵里听着附近修者的讨论,眼睛看着影像,嘴角含笑。
“丘小友,看你表情像是想到了什么?”老人笑问旁边的陪伴者。
两人已经相伴三个多月,虽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一起,两人都分别离开过斗场看台数次,但是多少还是处出了一定感情,罗刹海战修也向老人吐露了自己的名字。
该战修姓丘名浩,闻听老人询问,定了定神,回答:“不满翟老,在下是想起一些事情。那孩子跟那小疤脸说看不见的危险是一群透明虫,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虫子竟如此厉害,想来想去,根据它们的特性,我隐约想起了一件事情,这件事仍旧和我那位师伯提到的那件事有关。”
“能说吗?”翟老适当地表示了自己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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