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现在有情义帮和柳四爷的大力支持,应该有可能掌握到苏州市的的士司机,想都这里,掠飞扬的心情也好了起来,立时就把刚才?因想起丁红霞,带给自己些许的伤害抛掷脑后.
掠飞扬问道:“像杨大哥这种混在苏州水泥道上的司机究竟有多少呀”。杨天虽不知掠飞扬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他还是如是地回道:“大概有两千来人吧”。“哦,竟然有这么多”掠飞扬有点吃惊地问道,杨天笑着回答道:“小兄弟,这还不算多,要是在上海,广州,南京那些大的城市,的士司机更是多,就说我们的省会南京吧,南京的的士司机就有近四千人”。掠飞扬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地合计了一下,做了个对比,虽然说,以自己现在的财力,大可以把苏州的的士公司给买到手,但要是这样做的话,就很不合算,掠飞扬脑子飞快的的转了转,然后才问道:“杨大哥,你们这行竞争激烈么”。杨天看了一眼掠飞扬,苦笑道:“当然,但总的来说,我们这些的士司机还是相处的很,不错,毕竟我们都是出来混饭吃的,也不需要争个你死我活,那样既不讨好也费力,何况现在局面不是很好,经常发生抢劫的,我们这些的士司机没办法只好都团结起来”。掠飞扬讶道:“想不到,你们还真的会团结起来”。杨天叹了口气道:“没办法呀,不团结的话,我们的生活就会更加不好,何况,现在经济又开始萧条了起来,我想,只有过一天,算一天了,希望以后能过的好一点吧“。
对于经济萧条,所引发而来的一系列反应,掠飞扬没有多大的感觉,经济这个字的概念,他只不过是从高中的政治课本上也隐约地知道些,经济萧条,金融危机似乎成了一种规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一旦发生了金融危机,就会有无数的人失去工作,没了生活保障。
更有甚的是,在金融危机爆发后就连那些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也找不到工作,什么事情都有两面,有好的一方面,也有不好的一方面,物极必反,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要是挺过了这场金融危机的话,国家的经济会得到质的飞跃。民众的生活水品也会得到很大的改善。
掠飞扬的情义帮因为有柳四爷的大力支柱,使得掠飞扬并不用发费很多的时间去处理,而他自己情义帮的收入是靠兄弟们收场子分成得来的,是故,掠飞扬对金融危机也没有多大的关注,和杨天谈了这番话后,掠飞扬此时的心情也淡了下来,就和杨天再随便说了几句没有营养的话,就告辞了。
回到明君酒店,掠飞扬回到自己的房间,想好好的睡下觉,补充下睡眠,可那只刚想脱掉衣服,正想上床睡觉时,掠飞扬就被手机的声音给吵醒了,掠飞扬有点不悦地拿起手机,刚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了一把熟悉却有点刚健的声音,掠飞扬一听到这声音,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并不是不认识这把声音的主人,只是有点奇怪,原来这把声音的主人竟然是掠飞扬曾经的顶头上司张隔。
话筒里传来张隔的声音道:”飞扬,你还在苏州么,要是在的话,我想见下你,行不“。
"你想见我,不会吧,我又不是长得很稀奇古怪,你为什么要见我呢“。掠飞扬淡淡第说道。
近来发生在掠飞扬身上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张隔的脾气,虽然相处的不是很久,但掠飞扬还是知道点,虽然她有时很泼辣,但总的来说,对他还是很不错的,往事不堪回首,张依依的四,已让掠飞扬永远不能原谅自己,虽说,如今的自己已经吸取了教训,加派人手保护和自己关系密切的女子,但说到底,他是混黑社会的,今天,他也许义气风发,掌控着一个城市,或是掌握一个省的地下黑道势力,受万人所敬养,但明天呢,明天的他也许一无所有,或称为阶下囚,或惨死于某一个不知名的小巷子里。
是故,他得努力控制住着自己的情绪和感情,让自己不要和别人走的太近,掠飞扬的语气虽然很经常,说话似乎也很平淡,但不知为何,听在张隔耳中,却总感觉到自己和掠飞扬走的越来越远了,似乎和掠飞扬隔着千山万水。
张隔叹息了一下,眼眶一湿,有点幽怨的说道:“我虽不知你是怎样想的,但好歹我们也相识过一场,你难道真就这么忍心,从我的视线中无声无息地走掉不”。
和张隔相处了这么久,掠飞扬还是第一次听到张隔以如此温柔的和幽怨的语气跟他说话,完全不同于她在工作上的雷厉风行,掠飞扬叹了口气道:“缘来得聚,缘散得分,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既然我们相处在一起的缘分已经去了,我们又何必再去强求呢,人生在世,能有这场相识,就已经足够了,何况,你我也不是很熟悉,你说是么”。
电话那边的张隔听到掠飞扬这最后一句话,沉默了半晌,想是想起了和掠飞扬相处在一起的片段,过了好一会儿,张隔才道:"也许你说的对,但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你还是让我见下你,这次见面后,也许今生是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房间里开着空调,舒适又安静,掠飞扬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
待张隔说完后,掠飞扬这才徐徐说道:“我们虽然共同生活在阳光的照耀下,但我们是两类人,和我接触久了,对你没有好处,也许你以为我说的是托词,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这种人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人,好了,就说到这吧,只有这样,我才能在你心上留个好印象”。
说着,不待张隔回话,就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