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帮派中身手最后的人,匿名报警,依靠我们警方的力量,这才得以安然脱身”。
听了这女子的分析,常侠飞赞许的点头道:“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这场黑道火拼,但我想,事实应该和你猜测的差不了多少”。
顿了顿,常侠飞继续说道:“想不到我常侠飞还是低估了掠飞扬的能耐,这次又让他得以逃脱,今后苏州的治安又开始让我们头痛了”。
掠飞扬,就是那个传说还只有十七八岁,就成立了那个情义帮的少年。
常侠飞不知是否是在此时想起了自己曾因抓过掠飞扬的兄弟,而最后却又在掠飞扬以自己的娇妻爱儿做要挟,放了掠飞扬的兄弟张寒等人的事情,不由得苦笑了一声道:“就是他,想不到小琴你才刚到苏州没几天,就知道了他的大名了”。
那个叫小琴的女子道:“我也只是听我的同事提过他的名字几次,因为他的这个姓不是很常见,所以我一下子就记住了,但我对他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不知常大哥你能否跟我多说说他的事情”。
常侠飞像是没有听到这女子的说话似的,继续说道:“这半年来,我安排人手,在暗中监视着他,故意吩咐手下不去找他麻烦,好寻找今天这样的一个好机会,趁他们火拼,双方损失惨重时,一鼓作气的把这几个帮派一网打尽,可谁知我还是低估了掠飞扬的智商,他竟然懂得派人暗中把电话打到市长那,迫于市长的压力,我这才带人过来,可还是让他逃脱了,让我这半年来所做的安排和布置全都付诸东流”。
那女子听了常侠飞这话,惊奇的问道:“常大哥,掠飞扬他真的这么厉害吗”。
常侠飞苦笑道:“我早就和他交过手,但他这人总是不安常理出牌,害得我明知他双手沾满了罪恶和血腥,却无法按照正常的法律途径把他捉拿归案”。
那女子见常侠飞满脸苦笑,问道:“那掠飞扬的性格怎样”。
常侠飞道:“他性格多变,很难以常理来揣测,但他为人极重义气,很有胆识,敢于抓住一切机会,是故,他手下有一批忠于他的生死兄弟,据我得到的可靠消息,他这人在初中阶段时,还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可不知在高中时,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乎在一夜之间,让他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得到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让他走向了一条黑道不归路”。
那女子不知是出于女性特有的好好奇性,还是什么,以听常侠飞说起了掠飞扬的事情,就格外来了精神,常侠飞说完后,停顿了一下,见身边的女子听得很是入神,便不好意思扫她的兴趣,只得继续说道:“他于高一半年间就统一了句容师范的高中部,再于半年间抢占了句容师范周围的十数个街道,成为了句容市上位最快的黑道霸主,后来不知,他使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得到了句容市的三大寡头之一的柳四爷的全力支持,后来最终成为了句容市最年轻的一方霸主”。
常侠飞说完这段话后,极目远处,见自己的手下正费力的清理现场,据最后阶段还有点时间,又见身边的女子一脸期待他再说下去,于是只得把自己所知道掠飞扬的一切事情说了出来道:“掠飞扬在年许的时间成立了情义帮,并在柳四爷的全力支持下,势力大增,隐然地威胁到句容其他两大势力华四爷和句容帮的利益,于是两帮人马暗中结盟,施展了暗手,把掠飞扬的女朋友张依依的父母给绑架了,以依依父母的性命为要挟,着依依约会掠飞扬,想趁掠飞扬落单的时候,把他给干掉,张依依迫于眼前的形势,只好依照华四爷的吩咐把掠飞扬约到了句容的荷花公园。华四爷便暗中布置人手,团团地把荷花公园给围住,可人生的事情就这么无奈,无论你计划的多么周密,你也得看老天爷的心意。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张依依竟然奋不顾身地替掠飞扬挡了那必杀的一枪,据传说,依依死在掠飞扬怀中的那一刹那,整个句容的天气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本因是晴空万里的天气忽然间乌云密布,雷声轰轰,而掠飞扬也在那一刹那间,满头的黑发全都变成了白色,一个人似乎也在这刹那间苍老了十多年”。
说到这里,常侠飞打了个顿,看了一眼那个叫小琴的女子,见她眼中泪光闪烁,显然是在为张依依和掠飞扬之间的故事给感动了。
常侠飞继续说道:“事后,掠飞扬动员了整个情义帮的人手,以千余名的人手团团地把华四爷的别墅给围住,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杀,据说,那天晚上,连天上的星月在看到人类如此残忍,而再次留下了同情的泪水,最终,华四爷被迫无奈,只好自尽,而句容帮的帮主在看到掠飞扬如此疯狂残忍,竟然吓得连夜只身离开了句容。为张依依报了仇后,不知掠飞扬是因为内疚而是看惯了黑道的血腥,心淡了,事后竟然自我放逐,消失了一段时间”。
常侠飞把自己所知道掠飞扬的所有事情说了出来后,这才缓缓地舒展了口气,听完掠飞扬的所有事情后,那名叫小琴的女子。默然了半晌,才道:“想不到他是这么一个深情的男子”。
她这话说的很轻,好像是在对自己所说,常侠飞见现场整理清扫的差不多了,就和那名叫小琴的女子说了声“小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说完后,常侠飞就往停在一旁的警车走去,那名女子待常侠飞走远后,这踩在心底里对自己暗暗的说道:“掠飞扬,我记住你了,我薛琴终有一天会亲手把你捉拿归案”。
说完后,她也跟在常侠飞身后往自己所来时乘坐的那辆警车走去,不一会儿,十数辆警车就消失在这茫茫夜空和充满血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