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掠飞扬,张寒,李元,曾钟等人,早就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这些年来的血腥火拼,早就练成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了,尽管这次前来南京,王武早就吩咐了张寒,曾钟,李元三人一定要把掠飞扬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但是在黑道上,打架受伤,早就成了家常便饭,没有谁能避免受伤,是故,张寒,李元,曾钟三人只得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掠飞扬维护在中间,尽可能的避免不让掠飞扬受伤。
今天这场风波是掠飞扬早就计算好的,为了能让自己的情义帮尽快的融入南京黑道上去,尽快的在南京黑道打开局面,掠飞扬准备了不少时间。
时间没过多久,看场子的人就赶了过来,带头的是一个三十四五岁的中年汉子,一身白色,腿上穿了一条牛仔裤,头上没留一根头发,日光灯照在他头上,就好像一面镜子,简直就能照的出人的影子来了。
那汉子手中拿着一把开山刀,长约四十厘米。一米八的个子,初看下,脸上布满了伤痕,满脸狰狞。显得有点吓人,跟在那汉子后面的是二十来个青年壮汉,看他们的气势,显然是经常干架的狠人。
那汉子也是个很精灵的人物,他并没有马上发出命令攻击掠飞扬这边,而是很江湖气的对掠飞扬道:“兄弟,混那条道的,要是我有什么得罪各位的,我可以挑时间摆酒席向你们道歉”。
掠飞扬瞧了瞧那汉子,忽地大声笑道:“江湖路,能者巨多,谁也无法强求,走这条路的人,都是一些不幸的人,兄弟我掠飞扬身为情义帮得帮主,初来咋到,为了替手下的兄弟讨碗饭吃,不得不深夜此来打扰兄弟你了”。
那汉子见掠飞扬把话说的这么江湖气,也哈哈笑道:“好一句,走江湖路的人,都是一些不幸的人,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何掠兄你会看上我这个地方,按理说,掠兄,你是做大事的人,应该瞧不起我这个烂地方”。
掠飞扬应道:“兄弟我小打小闹,成不了什么气候,再说一个人要是活不下去了,能有一口饭吃,就已经很不容易呢”。
那汉子见掠飞扬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就心知今天的事情不怎么好了结了,看样子今天是不见血是完不了事了。
那汉子道:“既然如此,那么就只有用武力解决了,不知掠兄弟,你是想单挑,还是大家一起群殴了”。
掠飞扬看了一下身边的张寒,见张寒一直在向自己使眼色,心知张寒要他不要和那汉子单挑,掠飞扬甩了甩自己的脖子,做了一个街上小混混常做的动作,恶声恶气的说道:“我们是混黑道的,那里顾得那么多规矩,能把人打趴下就算你有真本事”。
说完后,掠飞扬把手一挥,自己马上掏出手中的片刀向那带头的汉子攻去,那汉子见掠飞扬来势凶狠,也不敢小瞧掠飞扬,而是打起了十二个小心和掠飞扬对砍了起来。
双方主将开始对攻,下面的人也很快就开始混乱了起来。你砍我一刀,我刺你一刀,转眼之间,双方四五十人马就在这大厅里对砍了起来,跟随掠飞扬的这群少年是帮派中身手最好的,也是经历过不少大场面的火拼的,对砍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独自混战,而是三个人一组,成三角形的和对方厮杀。
那边的中年汉子身在身体强壮有力,也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人,是故,一开始,双方人马打的个不分上下,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力的消耗,双方谁强谁弱就开始显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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