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黑社会是成不了什么大的气候,无论你是什么人,混的再怎么好,一旦你威慑到社会上的安宁,国家就会坚决的把你连根拔掉,相对于国家机器来说,黑社会就像是纸糊似的,翻不起什么大乱来,在你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政府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政府也知道,自古以来有黑就有白,有些事情政府也不想,也不愿去管.
就像黑社会的存在,因为政府需要的是一种平衡,掠飞扬的年龄不是很大,但这三年来的风风雨雨,也让掠飞扬知道这个道理,与句容,苏州这两个城市比起来,南京的水要深的多了,初来咋到,就被刺日帮给来了一个下马威,这真的很让掠飞扬恼火,这三年来,虽说自己不是一帆风顺,但也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打击,越想心里越烦躁,一想到李元和曾钟现在还落在刺日帮的人手上,掠飞扬心里就来气,恨不得召集下面的兄弟们立即去把李元和曾钟给救了出来,但为了替下面数千名兄弟的性命着想,掠飞扬不得不强压下这诱人的念头,掠飞扬在房间里走过来走过去的,来来回回的走了几下圈,一包红南京都抽完了,还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但时间不等人,自己要是不尽快把李元和曾钟救出来,他们俩落在刺日帮得人手下,不知道要受多少痛苦,想起自己曾和他们俩结拜时,发过的誓言,不求同富贵,但求同甘苦,同生死,掠飞扬忽地下定了决心,要死,兄弟们就死在一起,事情要是真的闹大了,那么自己出来承担这个责任,自己是混黑道的,考虑那么多干么,天塌下来,还是有高个子顶着,人一旦下定了决心,就会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时间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还是那么无情地久溜走了,到了晚上十二点钟的时候,掠飞扬把下面的兄弟全都集中了起来,弄了十辆面包车,每辆车上坐了十个人,上百号人就这样浩荡荡的往刺日帮得堂口开去,虽然掠飞扬已经下定了决心,把命都给豁出去啦,但掠飞扬还是让兄弟们把身上的枪支给留了下来,每个人身上只能带着冷兵器,即使事后事情闹大了还有回旋的机会,毕竟这里是南京,是江苏的省会城市,此时已经深夜十二点了,也是人们正常情况下最发困,最想睡觉的时间,是故街道上的行人和车辆不是很多,掠飞扬他们这十辆面包车,百来号人手也没有引起很大的社会动荡,街道上的车子比较少,车速提高的很快,十来分钟的时间,掠飞扬等人就赶到了刺日帮看守的那家夜总会。
夜总会看守大门的警戒人员,一见来了这么多人,马上拿起电话开始通知里面的自家兄弟,可还没等到他拨通电话号码,张寒就出现在他面前啦,看着张寒手上那明晃晃的砍刀,那名外围的警戒人员手都开始发起颤抖来了,腿也在开始乱打摆子,那名警戒人员结结巴巴的想说话,可还没等他的话说出口,张寒的刀就划过了他的脖子,鲜血飞溅,那名警戒人员就这样倒了下去,不醒人事啦,解决掉了外围的警戒人员,掠飞扬手一挥,六十多名少年就跟随着掠飞扬走进了夜总会的场子,剩下的四十多名少年就很快的分散在夜总会的各个出路口,守在各个路口的旁边上,以防止对方大批人马前来支援。
对于他们这种混黑道的人来说,小心是保住自己性命的最好办法,无论是谁,只要一走上这条危险迷茫的道路,他们早就为自己以后的命运做好了准备,堂口里的经过三个小时前掠飞扬他们这一闹,也做好了准备,掠飞扬这次来的动作很快,但是因为对方早就做好了准备,留了一些人手在下面看场子,是故,虽然被掠飞扬这群人攻了个措手不及,但当掠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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