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寒这话,掠飞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缓缓放下了搭在张寒肩膀的手,有点落寞的道:“将军身战百名裂,壮士百战把命归呀,这也许是命吧”。
看到掠飞扬那落寞的样子,张寒心底里并没感到高兴,因为他从这一落寞的声音中听出了掠飞扬心底里无奈,一个才十八岁的少年,身上担负着上千名兄弟理想,这么多兄弟的前程和命运压在这一单薄的身体上,这些年来不知他是怎么熬了过来的。
病房中雪白的灯光映照在掠飞扬的身上,使得他如同存活在梦境之中,远远地脱离了现实中的喜怒哀乐,自古英雄出少年,也许在乱世之中,掠飞扬这种人或许会成就一番流传千古的大事,但在这和平年代,他也只能混在黑道这种不能见光的历程中。
生不逢时,也许就是他们这种人最大的悲哀吧,张寒只是静静的看着掠飞扬,并没说话,因为他知道此时的掠飞扬心底里是多么的复杂。
没过多久,掠飞扬重新恢复了他英明的形象,对着张寒道:“你马上打电话给王武,龙云,董平,许康他们,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南京来,我想接下来我们就会和刺日帮在南京的高层人物打一场关系到我们情义帮生死存亡的大战了”。
张寒听了这话,就立马下去着手准备啦,他一个一个电话打了过去,把能联系到的人都联系到了。
待张寒走后,掠飞扬的手机响了起来,掠飞扬掏出手机按了接听键,那边就传来一把悦耳动听的女子声音道:“飞扬,我是飘飘,我现在已经上了句容到南京的火车拉,车子到站的时候,你可要记的来接我”。
什么,你没自己开车来,是自己乘坐火车来南京的么,掠飞扬听了这话,着急的问道,如今南京不怎么太平,自己刚刚和刺日帮干了一场大的火拼,以刺日帮在南京的势力,用不了多久,刺日帮的高层人物就会把自己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到那时,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定会引起对方的高度重视。
电话那边的柳飘飘见掠飞扬话语里充满担心和着急,连忙问道:”飞扬,我一个人来南京,难道有什么问题么“。
虽然如今掠飞扬在南京的情景并不怎么落观,但身为一个男人,他绝不会把自己所处的恶劣环境告诉自己心爱的女子。
掠飞扬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语速放缓,声音转柔道:”问题倒没什么,我只是担心你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乘坐火车,怕你在路上遇见什么不开心的日子‘。
听了这话,柳飘飘心底里一暖,被人牵挂和担心的感觉真好,柳飘飘笑嘻嘻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何况你也知道,我家老爷子是干什么的,除了我去欺负人家,哪有人家会来欺负我”。
想想,掠飞扬也觉得好笑,所谓关心则乱,也许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想当初,自己刚进句容师范时,柳飘飘可是句容师范大姐级别的人物,虽说自己没有见识过柳飘飘的身手,但以她当年的威望,还有她手下那两名曾陪罗群叶前去上海念书两名手下的身手看来,柳飘飘的身手定也差不了多少。
担忧一旦消除,掠飞扬的心情也很快就好了起来,便开始口花花的和柳飘飘说些体己的情话来了,一阵电话打了下来,差不多半个小时,但总算把柳飘飘给哄高兴了起来。
挂断了电话,掠飞扬就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在浴室的镜子面前整理了一下,这才心情愉悦的往车库走去,想到即将见到昔日的佳人,掠飞扬的心就开始飘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