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酒足饭饱之后,他吩咐下人准备沐浴的热水。
我很受用地独自走进沐浴的房间,却没看到一旁服侍的丫鬟,反正我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自顾自地除下衣物,先泡进浴桶里,刚坐稳就听见房门被人推开。
方意安只穿着中衣绕过屏风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莫名地慌乱起来。
他把头发散开了,光着脚朝我走了过来。
“你……你要做什么?”
“来服侍你。”他答得理直气壮。
“不……不用……”我结结巴巴地还没说完,就见他站上桶边的木阶,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我瞪大了眼睛,不想错过任何细节,说起来我们俩最亲密的时候虽然也是彼此都不再有布料束缚,但都是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我是一点都没看到过,也没有亲手碰到过。
今天他居然就这么白条条地走到我面前来,是打算再更进一步吗?
那我就不客气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通通看个够本,结果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也低估了他的身手。
只是可惜了,他也坐进浴桶时,好多热水都漫到外面去了。
“过来。”
我先进来泡的,而且我泡得好好的,他一进来坐到对面,就来这么一句,完全像是在驯宠物一样。
“我才不……”要字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他拉住滑到了他怀里。
后背贴上他的前胸,似乎还碰到了什么,我立马噤声,脸颊迅速升温,又不是第一次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会格外紧张。
他扳着我的下巴,让我转头望着他。
屋内光线并不算多亮,但我能够清晰在他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你干嘛?”我小声抱怨,刚想抬手推开,就被他掐住下巴,吻了过来。
“唔……”从未有过这般激烈的深吻,他像是要把我吃干抹净似的,强势地闯进我的领地里,将每一寸都细细研磨再吞噬入腹似的不断攫取。
短暂的窒息感带来些眩晕,我喘着粗气想要从他的桎梏里逃出去,却被他圈得更紧,唇边漏出的轻吟声在自己听来都有些羞耻。
只是一个吻,就已经让我方寸大乱,缴械投降了。
哪怕他松了口,我久久都不能平复,双眼迷离地望着他,手臂绕到脑后勾住他的脖子,手指伸进他的发丝之间,身体某处藏着的开关像是被他打开了似的,一开始就停不下来,想要更多。
在我主动凑上去时,他却微笑着往后一靠,与我保持着距离。
哪儿有这样的,只管行凶不管埋,我微微蹙眉,轻哼了一声以示不满,再次往他跟前凑。
“你该唤我什么?”
不是,这种时候还出考题?
“总管大人……”我根本没法静心思考,随口就给了个答案,但明显他不满意,还在我腰上狠掐了一把。
“哎呀!”我一边委屈地哼唧,一边挪转身体,与他正面相对,像八爪鱼一样勾缠着对方,“干嘛,弄疼我了!”
“唤我什么?”他执着地重复这个问题。
对上他炙热的目光,我眨了眨眼睛,试探道,“夫君?”
他的唇覆了过来,原来这个才是正确答案啊,我闭上眼,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尽力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