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是,大哥,吸收了?它……它不是蛊虫吗?还能吸收?那我会不会感染什么病毒啊?”听到这消息,我比他更慌。
“你知道一个蛊师一辈子能炼出王蛊的机会是有多渺茫吗?”他惨笑着反问道。
我摇了摇头。
“好不容易得一只王蛊却没了,你知道这对蛊师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我继续摇头,“关我什么事!我还没怪你乱给我下蛊呢!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撑在床边又站起来,然后迅速爬上床,单手抓着我的肩膀,试图想要做些什么,但我纹身未动。
“你,可以再躺下一会儿吗?”
“又要干嘛?”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迫于我的高武力值,他只是皱了皱眉,也不敢说一句重话,只好先低头解开自己的腰带,单手是有些麻烦,但他只穿了一件衣袍,一扯就散开了。
“你要了我吧。”面对无咎衣襟大敞,跪坐在我面前,用哀求的语气说出这种话,我一时都没能反应过来,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
见我久久没有回应,他似乎有些着急了,直接上手抓住我的脚踝,开始剥我的鞋袜。
我下意识就想抬脚踹他,但想起哑奴的话,又担心我一脚下去把他脑壳踢烂了怎么办,直接就引发齐国跟大月的战争,这个锅我背不起。
就是这迟疑的时间,被他低头钻进了我裙褂底下。
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传来,我惊叫道,“无咎,你……”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沦陷在细密的酥痒之中,滚烫的气息像一柄小刷子清扫过肌肤。
短暂的失神之后,我喘着粗气看见无咎抬起脑袋,舔着湿漉漉的嘴唇,对我露出满意的笑容,“谢谢。”原本想要对他发火,却因为他色气的表情,一时忘记生气。
随后我便看到他胸口皮肤底下有几条红色细蛇一般活的印记游走着,起初时而交汇时而错开,渐渐游走速度越来越快,便凝结成一团,红色也越来越深,让人不由自主盯着那团颜色,移不开目光了似的。
忽然他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胸膛上就划了一下,当时热乎乎的新鲜血液溅了我一脸。
我当场傻眼了,下意识地就上手帮他捂伤口。
这家伙是真疯了吧,划自己那一下特别狠,我双手按住伤口都不能阻止源源不断的红色从指缝里渗出来。
正准备喊人进来帮忙时,无咎用手指沾了一些鲜血,直接摸到了我的脸上,像是用手指在画什么图案。
“你是不是有……”
病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嘴。
沾着血液的三根手指一起进来,满口咸腥让我过于震惊,脑子像是宕机了一样,连脏话都忘记骂了。
同一时间,掌心底下突然传来灼热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往我手里面钻,虽然没有痛觉,但这种异物入侵的怪异感觉让我想要松开手,跟眼前的疯子拉开距离。
但他却微笑着,收回手指,然后用一个紧到让我窒息的拥抱将我锁在他的怀中。
“我弄错了,王蛊,还在的,太好了!”他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