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斩而下。可怜前面的这个骑兵,刚刚意yín到自己已经拉住那位姑娘的手,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变的好轻——好轻——,然后他就和他的马一起活生生的被竖向剖成了两片,人和马的鲜血及内脏横流了一地。而穿过了人和马身体的斧子却余势未减,“喀嚓”一声又把铺村路用的青石劈开了一道长五尺宽半尺的大裂缝。其实海盗王刚才用的这招是有一个小名堂的,它叫做“力劈华山”。
紧跟在这位惨死的仁兄后面的两位骑兵突然看到眼前的惨剧,嘴巴一下子张的足以吞下一头牛,他们死死的勒住了自己的马缰,然后趴在马上剧烈地呕吐了起来,看他们的样子估计把昨天晚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因为巷道很窄,再往后的追兵就没有这福气能看到刚才那壮观的场面了,但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前面的骑兵突然停了下来,而他们自己则差点冲到了马屁股上。
海盗王没有犹豫,他倒提着大斧又冲向了后面的那两个骑兵。阿平早就想好了,在这狭窄的巷道里,敌人是不可能包围自己的,自己要做的只是不停的战斗半个小时,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跑进森林里就行了,不过这事虽然说来简单,可是对体力的要求可不是闹着玩的,除了海盗王自己,他还真不放心让别人来做,哪怕是如杀神一般的樱子。
后面的这两个骑兵一看见海盗王又向他们冲来,赶紧止住了呕吐,勉强又端起了枪,他们也知道今天也许他们就要去见那慈祥的上帝了。阿平一看前面是两个,就把斧子带到身前用力一抡,寒光暴闪的斧刃横斩向两匹马的咽喉。
这两个骑兵定了定神,默契地一齐出枪,枪尖刺向宣花斧的斧身。一边是重枪,一边是快速的大斧,两者在接触的一刹那暴发出了一长串耀眼的火花。阿平将被枪尖点偏了的斧子向上划了一条弧线,再次横抡,宣花斧再次斩向二马的咽喉。只不过这次斧子的速度和力度都要快了很多,甚至已经隐隐地有了破空之声。
两个骑兵忍住刚才虎口的巨痛又再次出枪,枪尖再刺宣花斧。但这次他们没有如愿,加大了力度的宣花斧这次不但斩开了两匹马的喉咙,而且还斩断了两把重枪的枪尖。脖颈间狂喷鲜血的马惨嘶着倒在地上,顺便还把身上的两个骑兵扔了下来。当那两个骑兵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们恐怖地又看到了刚才那熟悉的一招,不过,这次斧头的目标是他们的人头。当两颗人头被柱型的鲜血喷上了天后,海盗王又拎着他的斧头继续向敌人们扑了过来。
这时的海盗王就如修罗再世、死神重生,他只知道让他的斧头不停地饮血,再后来他可能是觉得斧头还不过瘾,就左手执长斧,右手握拳,左右开弓来让自己不断地听着耳边的惨嚎。终于,埃帕冲到了最前头,自己士兵那一地的尸体让他双眼通红,他现在恨不得能生吃海盗王的肉。他始终不了解为什么自己那么多士兵却留不住那眼前这个看起来极平凡的人。
杀红了眼的海盗王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埃帕,而且从一开始海盗王也没觉得埃帕算是一个什么人物,阿平再次扬起宣花斧斩向埃帕跨下的马头。埃帕咬着牙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重枪挡向了海盗王的长斧。“当啷”一声,海盗王的宣花斧被硬生生的荡开了。
攻势突然受阻让海盗王清醒了一些,他一抬头看到是埃帕拦在了自己的身前,就冲着埃帕笑了一下,这笑容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被海盗王刺激地七窍生烟的埃帕提起自己的枪暴刺海盗王的胸口。海盗王带着笑不退反进扑到到了埃帕的马前一把就抓住了埃帕的那把重枪,然后手上用内劲一带,埃帕就连人带枪被海盗王扯下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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