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药,抖着手接了过来,又看了看一眼寒意的海盗王,咬了咬牙,一张嘴就吞了下去。
“好了,我的城主大人,你的诚意让我感动。你现在可以回家了,耽误你的休息我真是过意不去。”阿平看到杜巴吃了药,站起来拍了拍手笑着说。
杜巴吃力地站了起来,用怨毒的眼神最后看了阿平一眼,走到门前推门就想走。
“对了,杜巴大人。”阿平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叫住了杜巴,“杜巴大人,我听说您在坎本拉城的口碑不是很好,有很多人都不满意你。我觉得你做为城主应该对这些人有个态度,应该真正的为本地的人民办一些好事,不然的话,谁也不能保证下次会不会再有一个人去你的家里放火。”阿平背对着杜巴对他说。
“我知道了,你还有事吗?”杜巴现在只想早走早好。
阿平还是没有回头,他只是向手挥了挥手。
杜巴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他推开门走了。
杜巴一走,阿尔洛斯就跳了起来,他满脸都是兴奋的神sè。
“爷,我的爷,您一定是天神下凡,我现在可以肯定。我从没有想过那么嚣张的杜巴居然在您的面前就像一只小绵羊。”
“呵呵,”阿平无所谓的笑了笑,“其实不是我有本事。真正击败杜巴的是恐惧,死亡的恐惧。杜巴只是一个普通人,当他面临死亡恐惧的时候只有妥协,他也是没的选择。而真正的英雄、真正的勇士就是能不畏惧死亡,这样才能在任何情况下都义无反顾的勇往直前。”
阿尔洛斯听懂了海盗王的话,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爷,你放心。阿尔洛斯就是您的不畏死亡的勇士。”阿尔洛斯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
阿平满意地点着头,他用拳头轻轻地击在阿尔洛斯的肩头。
“我相信你,勇敢的阿尔洛斯。”
“那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是不是去战斗?”这时的阿尔洛斯一想到战斗就浑身上下热血沸腾。
“其实现在我们在做的第一件事都是战斗。我们的下一步就是走回头路,我们要回苏拉的庄园里去。”阿平的眼睛望向了南方。
“啊?回苏拉家?为什么?”阿尔洛斯没有想到海盗王居然是这个答案。
“我想找撒班老爷,直接问问他关于克雷斯的消息。因为如果克雷斯确实回过坎本拉,那他就一定会去见他的父亲。如果连撒班老爷都不知道克雷斯的事情,克雷斯就应该是在回家的路上出事了。”阿平转过头望着樱子笑着说。
樱子把头向旁边一扭,根本就不和海盗王对视,就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一样。
“哦,这样啊?”阿尔洛斯看着海盗王好像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了。
“怎么了?有什么就说啊。”阿平皱起了眉,他最讨厌别人说话吞吞吐吐的。
“是这样的。我的威达叔叔曾经对我说过,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撒班老爷和奥妮拉夫人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卧室里,除了必要的人之外,他们谁都不见。有一次,杜巴想和撒班老爷说一些关于阿拉杜迁植的事,撒班老爷都是要大管家替他出面谈的。”阿尔洛斯小声地说。
“嗯,”阿平慢慢地点了点头,“其实这个事我早就想过了。当初在苏拉家询问马斯萨得克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一个连自己的厨师都不见的人就更不会见我这种无聊的人了。不过这次,我一定要见见他。现在最麻烦的事情就是,这个撒班是克雷斯的父亲,在真相没有了解之前,我不能伤害他或是吓到他,否则的话,我就对不起克雷斯了。”阿平说到最后,语速也不自觉的慢了下来。
“要不我们趁晚上天黑的时候假冒仆人溜进撒班老爷的卧室?”阿尔洛斯想到了一个点子。
“你说的这个办法不是不行,但我有一种预感,这个法子行不通。”阿平用拳头轻轻地捶了捶自己的额头。
“不是预感,是一定。”樱子轻轻细细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六、七年来谁也见不到撒班的人就证明现在撒班的卧室绝不是一般的仆人就能进入的。”
“算了,不想那些了。”阿平很厌烦地向樱子和阿尔洛斯摆摆手,“都回自己的房间睡觉,等明天去了苏拉家再具体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