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陪着人家只是胡乱的吃了两口,又喝了两口酒后就放下了餐具,他一直在盯着弗洛拉看,因为他发现看着这个小姑娘吃饭实在是非常的有趣。
终于,弗洛拉长呼了一口气,放下了自己的刀叉,然后用力地向后面的椅背一靠,一只手抚mo起了自己的肚子。
“谢谢你,阿平先生,我吃饱了。”弗洛拉看着阿平笑嘻嘻的说。
“你以后别叫我先生了,就叫我——叫我——平大哥!”阿平微微想了一下对乐观的弗洛拉说。
“好啊,平大哥。”弗洛拉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点着头。
“弗洛拉啊,你说你的家人已经死了,那你以后准备怎么样呢?”阿平把脸sè扳正了问。
“啊?”弗洛拉闻言一下子神情也暗淡了下来,“我也不知道,也许,也许我可以去我的亲戚那儿。”
“哦,那你的亲戚在哪里呢?”
“我有一位姑姑在挪威,也许我会去那里。”弗洛拉的声音越来越小。
“挪威?”阿平的脸sè一下子就变的无法形容了。挪威是在北欧,而他们现在在西欧,先不要说眼下还有一大摊子事尚无法摆平,就是没有事,这趟海程也不是说去就能去的。
“是啊。不过呢,我想我自己要是能到港口的话,我可以自己去的。”弗洛拉一边轻轻地说,一边用眼睛悄悄地扫着海盗王。
“唉。”海盗王看了看弗洛拉的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我替你想办法。”
“谢谢您,平大哥,我就知道您是个好人。”弗洛拉高兴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双手来握着海盗王的胳膊不停地摇着。
“呵呵,你呀,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阿平摇着头笑道。
不过,就在这时候,阿平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脸上,他的身体也一下子变得呆直。
“平大哥,您一定——哎?平大哥,平大哥,你怎么了?”弗洛拉也发现了阿平的异常,她的脸sè变得很惶急,甚至转眼间,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没事。”阿平僵着脸像机械人一样向弗洛拉摆了摆手。
这时候,阿平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冒出了一排排细密的汗珠,脸sè也变得发青,腮中的咬合肌一条一条的鼓了起来。
“平大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弗洛拉用袖子替阿平擦了擦汗,她不知道这时应该为他做点什么,只是在那里跳着脚,脸上的五官都急得凑到了一起。
阿平摇了摇头,他在微微定了一下神后,把双手放在了桌面上,然后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旁边的弗洛拉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不停地用袖子擦着阿平的额头,也不管阿平根本就没出那么多汗。
突然,阿平的右脚用力的跺了一下地,嘴里同时跟着重重的闷哼了一声。
“咳,咳。”神sè慢慢地恢复了自然的海盗王在喘了几口粗气后咳了两下,又吐了一大口痰。
旁边的弗洛拉惊奇地发现阿平吐出的痰竟然玄黑如墨,吐到地上后还将地面击出了一个小坑。
“平大哥,你没事了吗?”弗洛拉不能确实自己刚刚认识的这位好心的先生现在是不是已经好了。
阿平神sè严肃地看了看弗洛拉,又转过后看了看眼前桌子上的酒菜。突然,阿平拿起了自己刚刚喝过的那支酒杯,放在鼻前闻了一下。
“弗洛拉,酒里有毒药。”阿平皱着眉头对弗洛拉说道。
“什么?毒药?”惊慌的弗洛拉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平大哥,怎么会有毒药呢?”
阿平看到弗洛拉这样,无力地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来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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