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弗洛拉看了看那个图,又看了看海盗王,有些不耐地问着,显然她也不知道海盗王在搞什么。
“哼哼。”阿平看着弗洛拉,脸sè逐渐变冷,“我亲爱的间谍,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这个旗子。”
“旗子?你说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旗子?”弗洛拉又看了看海盗王放在桌面上的那张纸,皱着眉头说。
“是,这个就是我临摹的今天我所战胜的那艘船的主旗的式样。”阿平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还是很冷。不过,此时其实阿平心里正在叫苦。今天这仗打的太急了,胜利之后连在战场上捞个活口的时间都没有,闹的现在自己究竟打败的是谁都不知道。不过,据嘹望手说,今天的那艘敌船在发出信号之后,几乎方圆十几海里凡是能看到那个信号的船都来了。海盗王感觉到今天自己可能是捞了一条大鱼,但又苦无办法得知情况,只好硬着头皮来找这个自己就算死也不想见的人来了。
弗洛拉抬了抬眼看到海盗王脸上的表情好像不应该是在和自己寻开心,于是又望向那个图案,脑子里面不停地翻动起来。不过,她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她无论怎么想都不认为自己曾见过这个图示。
“我确实不认识这个图案。”弗洛拉想了半晌后,还是摇着头说道。
“你不认识?”阿平有些糊涂了,但是他看弗洛拉也不像是骗他,不由得双眉紧锁,“原来你在军方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
其实,海盗王这句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感叹自己在关键的时候好不容易以为能找到个人告诉自己,可是最终还是不行。但是弗洛拉听在耳朵里,脸上的颜sè就又变了。
“你这算什么?讥讽我吗?你要是有本事现在就把我杀了。不过在杀我之前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在葡萄牙海军里,任何一个千夫长及千夫长以上级别的船长的旗子我都认识。”弗洛拉话一说完就一屁股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脸偏向一旁冷得直赛南极的冷川。
“哦,那可能我今天只是杀掉了一个百夫长罢了。”阿平根本没有把弗洛拉的情绪当回事,只是觉得有些兴趣索然而已,本以为拿下了一条大鱼,可没想到原来只是一只虾米。
“所以说海盗就是海盗,一点知识都没有。百夫长能当船长吗?也许在别的没有用的国家能,但是在葡萄牙,只是千夫长才能做船长。”看到海盗王的话,一旁仍然冷着脸的弗洛拉尽情地嘲笑着他。
“啊?那你就是说葡萄牙突然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千夫长出来?”阿平闻言有些发蒙,他看着弗洛拉都不知道问题该怎么问了。
“什么莫名其妙?千夫长的任选是要经很多道的手续的。一个千夫长他必需首先至少做过五年的百夫长,而且一级战功至少三百件才行的。最后,也要尊敬的国王加封才能算数。”弗洛拉无聊地白了海盗王一眼说。
当然,弗洛拉还不知道里斯本已经出了变故,而海盗王也没有打算告诉她。
“啊!”话听到这,阿平觉得自己好像就快要知道了,“也就是说没有国王的批准是不可能多一个千夫长的对不对?”
“废话,千夫长已经可以被赐为侯爵了,身份何等尊贵。”
海盗王对弗洛拉的话点了点头,他有些觉悟了似的站了起来,随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就准备要走了。船上的事多着呢,他可没有时间再陪这个女间谍。
“哎,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今天到底打败了谁?”弗洛拉看到海盗王要走,也够不上装冷静了,急忙仰着脖子问道。这几天,监狱一般的生活让她什么消息都得不到,外边怎么样了也不知道。
“就是连你也不知道那个人。”阿平无所谓地向她摆了摆手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弗洛拉顿时愣住了,她的眼光下意识地再次投向了桌上的那个图示。
× × ×
时间的沙漏又再次流动了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里,海盗王的船叫青龙号还不如叫毒蛇号。
它在葡萄牙的外海边沿处完全地成为了葡萄牙战船的恶梦,它jiān狡而且狠毒。
海盗王对自己手下的命令很简单,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莎伊娃、大约翰和克雷斯等人也真听话,完全是按照海盗王吩咐地那样去做。在海上,青龙号一旦发现敌人就马上冲过去进攻,当然能一次xìng将对方消失最好;要是做不到,在发现对方的援军已经出现的情况下,马上转身满帆开溜。也不知道海盗王曾经对青龙号做了什么手脚,青龙号在抗击打和速度能力上远远超过对方的船只,有几次其实青龙号都已经快要被对方包围了,但最后还是转危为安。
青龙号的身上这一阵子也难免挂上一些彩,所以每隔几天,海盗王就会让大家把船开到附近的港口,然后自己亲自领着几个人神神秘秘地偷着修,并且每次他领的这几个人都不一样。没有人敢去偷看海盗王修船,因为在一边站着的樱子的手中刀可不是闹着玩的。
马修这几天心情要多坏就有多坏,他rì夜不停地咒骂着这个他看上去像老鼠一样刁滑的家伙,脸上成天挂着铁锅一样的表情,已经有好几个水手及水手长被他鞭笞过了。
相反,海盗王的心情可真是不错,脑子每当想到菲古和顾小天那如丧靠纰的脸,就连做梦都会笑出声来。这半个月来,他领着青龙号上的一干弟兄已经击毁击伤了葡萄牙战船十多艘了,再这样下去,估计用不了半年的功夫,恐怕菲古连自杀的心都得有。
不过,也不是没有让海盗王伤脑筋的事。这个葡萄牙的皇帝阿方索自从上船来之后,就没有一天消停过,他虽然在衣食住行方面还不是很挑剔,但是一天到晚的找海盗王没完没了的啰嗦。当然他找海盗王说话也不会有别的主题,就是问他什么时候能帮助他回国。一回问两回问还可以,可是谁也受不了他平均一天问个七遍八遍的,闹的海盗王最后甚至都想把小卧舱里的那个女间谍拉出来给他慰安了,不过谁让海盗王的心怎么也硬不下来,不然就算海盗王还想给弗洛拉留一命,估计她自己也不想活了。
这不,阿方索今天又让传命员来找海盗王,说是有些事要和他谈。
海盗王已经不知道多少次都想把这个像唐僧一样的国王扔进海里去算了,但是每当阿平想到亨利亲王,他就怎么也下不手。
海盗王苦着脸拉开了阿方索所在的那个卧舱的门,看到阿方索正满脸焦急地端坐在一边等着他。
“国王陛下,您找我?”阿平虽然满肚子的苦水,不过面上还不得不保持着一定的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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