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的男子也立马呵斥了一声,透过偌大的门缝,还能看到里面的大床上卷缩着一个女人。
“大哥,这不是有生意上门了嘛,不然我哪敢打扰你啊。”
阿文笑嘻嘻地回应着,实际上,也是急着请功。
“生意?”
贺勇扭头看了一眼房间中挂着的时钟,旋即喝道:“妈的,这才几点,能有什么生意?”
“大哥,我说的不是酒吧的生意,而是我刚才出门遇到了一个人……”
当下,阿文将遇到江禹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才又说道:“我见那家伙在跟那饭店老板打听杨文昌,估计他是外地人。所以,我就把他忽悠了过来,现在就等大哥下去痛宰他一顿了。”
“这么说,是条大鱼了?”
“应该是吧,我见他在打听杨文昌的事情,极有可能是做古董生意的,这能差钱吗?”
“不错呀,眼光又进步了。”
贺勇赞赏一句,却又皱纹一问,“不过杨文昌一家都被人给杀了,他还打听杨文昌干嘛?”
“我想他可能是为了杨文昌家的那件宝贝吧,我们梁老板不也早就想把那宝贝弄到手吗,却不料被人给捷足先登了,也不知道那宝贝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能给杨文昌招来杀身之祸。”阿文带着几分思索回应起来。
“算了,管他想干嘛,既然来了我的地盘,那不吐点血,又怎能放他走呢?”
贺勇摆手一挥,“你先下去稳住他,我换件衣服就下去。”
“好嘞!”
阿文应着,旋即才乐呵呵地扭身而去。
而他下楼没几分钟,贺勇也下来了,并远远就喊了起来,“是谁找我啊?”
“大哥,是这兄弟找你。”阿文又立马介绍起来。
“噢!”
贺勇点了点头,并缓步靠近,随即问了一句,“兄弟贵姓啊?”
“免贵姓江!”
“原来是江兄弟啊,你好你好。”
贺勇假意客气着,并与江禹握了手,还又做了自我介绍,“我叫贺勇,你可以叫我勇哥。”
“嗯!”
江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贺勇也没再套近乎,而是开门见山地问了起来,“江兄弟,我刚才听阿文说,你想打听杨文昌家的那件宝贝,是真的吗?”
“是啊!”
江禹颔首,接着反问,“不知勇哥有没有这方面的消息啊?”
哈哈!
贺勇大笑起来,还抬手指了指江禹,“江兄弟,你找我算是找对了。我不仅知道杨文昌那件宝贝的下落,还能替你弄回来。”
“是吗?”
江禹露出了一抹质疑的笑容,显然是不信了。
“你都叫我一声勇哥了,我能骗你吗?”
贺勇又信誓旦旦地说道,却又话音一转,“不过,你要真想得到杨文昌的那件宝贝,那恐怕得给兄弟们一点辛苦费。因为那玩意在别人手里,我们要给你弄过来,也是有些费劲的。”
“哈!”
江禹嗤笑,感觉贺勇就是在吹大牛,便也淡然一声,“勇哥,既然你们觉得费劲,那不如告诉我那东西在谁手里,我自己去跟他交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