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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那朵南荣春花怎么样了?”夜阳缓了口气问。
“听他声音,还算好吧,应该能撑一些时日,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故作坚强,免得我担心。”高蓝低头思量。
“行了,既然他嘴上说没事,你就当他真的没事吧,反应你也不能进去亲自去确认了,别白费心思了!”夜阳道。
“嗯,你还真会宽慰人!”高蓝瞅了他一眼。
夜阳不服气道:“嗨,咱俩谁跟谁啊,就别揣着掖着了,我在别人面前可端正的很,就上次你指我那里去的那朵牡丹,我不照样开导的有模有样嘛。”
“对了,当时慕容牡丹真的去你那里了?”高蓝这才想起还有这事。
夜阳可算找着话题了:“说起这牡丹花,我说高蓝,你这一身好皮囊可是欠了不少风流债啊,还男女通吃?”
高蓝被他说的有些心虚:“也没多少吧,说的我有那么花心嘛!”
夜阳幽幽道:“人家在寺庙里可是日日苦等你啊,唉,也真是个痴情的女子。”
高蓝忙辩解:“我那不也是好心为了救她嘛,避免看到让她难过的事情啊!”
“嗯,这倒是,我还真猜对了。”夜阳说完,负手前面快步走着。
南荣春花倚在冰冷的墙上,回忆着刚刚跟高蓝的对话:“蓝丫头,你心里还有我的,一定是的。”他嘴角浮起一抹许久不见的笑容。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开心?”突然皇上站在了牢门外,“是不是觉得朕不会杀你啊!”皇上言语带着一股醉意。
南荣春花有些意外,他看着面前的人,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怎么这幅表情?不欢迎朕来啊?”皇上打开牢门,进来,手里提着一壶酒。
“朕今夜是偷偷跑来请你喝酒的。”皇上笑说,“此时,这世上,此时也只有你能跟朕感同身受了,来!祁欢陪朕把酒言欢。”
“赵临渊,要杀就杀,你又搞什么名堂,我跟你有什么好喝的!”南荣春花别过脸去。
“高蓝没了……一场大火将她带走了。朕今天去看了她,朕连她的尸身都认不出来。”皇上垂眸,似乎有一滴泪水滑落,他的声音悲伤到了极点,连十分了解他的南荣春花都颇为吃惊,他从未见过赵临渊如此感伤的一面。
南荣春花看他这情感宣泄的架势,十分狐疑,他思忖道:刚刚明明高蓝都来过,这赵临渊又耍的什么花样?
他并未接赵临渊的话,而是端起酒杯,忐忑的喝了一口。
“怎么?在牢狱里待久了,都忘记谁是高蓝了?”皇上见他反应出奇的冷静,一怔,反问道。
南荣春花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是这样的表情,于是幽幽道:“我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资格去悲悯他人的过世,只是庆幸吧,很快可以再相见了。”
皇上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他许久,半晌,他恍然阴柔大笑:“哈哈,祁欢啊,你还真是一语中的啊,对啊,很期待你们的再相见吧。”
一出来黑虎寺,皇上言辞犀利又爽快对丁全道:“高蓝没死!她没死!”